怎么会这样呢，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沈太安又加重语气说：“我认为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是个人能力有问题，还是工作态度有问题。这几天你就不要来上班了，等候公司通知吧。”

说是面对面或许不太准确，因为他们的脸朝向了莫凡。但二人的却是正对着，而且距离非常之近。

一个事糙不善言辞不懂察言观的人，能指望他跟客沟通好吗？而且莫凡上班时大分时间都在电脑前呆坐着，不怎么打电话，也不怎么往外跑，这工作态度又哪行呢？

莫凡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情景，迎着那二人的目光，他的脑顿时当机了。

莫凡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朝陆筱蓉办公室走去。公司的产品都有标准定价，他没有价格变动权，这事只能请示领导。

莫凡一门心思想着保住陈总那个客，到了沈太安办公室外敲了一下门，里面似乎应了一声，他也没细想便拧开门走了去，却见到了让他惊诧的一幕。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客的电话始终没来。莫凡捺不住，翻客的电话打了过去。

陆筱蓉的确在这里，脸上带着复杂的神，吃惊地看着莫凡。

莫凡呆坐了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

沈太安一见顿时沉下脸来，又问：“你到底什么事？”

“啊！”莫凡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将自己联系客碰到问题，需要下调价格的请求略带结的说了。

莫凡的应变能力却远不及这二位，仍是一脸惊诧之，嘴张得能放去一个大号四喜。

还没等莫凡提合同的事，就听对方说：“小莫啊，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不是很有信心啊，而且价格也有偏。”

在她的对面，就是销售副总监沈太安。

公司销售总监一职目前于空缺状态，所以副总监沈太安实际上就是销售的一把手。价格变动的事最终还是要他说了算，直接去他办公室也不错。

沈太安眉皱成了一团，听莫凡讲完后斥：“胡闹！你在公司工作也有一年了，连基本的规章制度和作程都不懂吗？公司订价岂是说下调就能下调的？”

莫凡看着沈太安，又看了看陆筱蓉，心中一片冰凉。

莫凡稍一寻思，便朝销售总监办公室走去。

莫凡说：“可是客……”

陆筱蓉也在此时背对着莫凡整理了一下仪容，再度转时已经一切如常了。

“陈总吗？你好，我是海天公司的小莫，对，昨天我们碰过面的。”

沈太安冷冷说：“你觉得你适合这份工作吗？”

但此时这位沈副总却是一脸惊怒加的神，双直勾勾地瞪着莫凡。

“啊！”莫凡心中一惊，磕磕地说：“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副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手臂从陆筱蓉上放了下来，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问：“你有什么事？”

沈太安一摆手打断：“我不想听你的借。你已经一年销售了，业绩一直垫底。上个月的业绩表你看到了吗？你只比那两个刚公司不足一月的新人一。”

也没听清那陈总后来又说了些什么，莫凡无意识地应答着，最后挂了电话。

到了陆筱蓉的办公室，里面却没人。向人问了才知，陆筱蓉去了销售副总监沈太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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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莫凡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凉了下来。这拒绝的话，这一年来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什么样的理由都有，但表达的却是一个意思：我们不需要你们公司的产品。

这二人没有坐在办公桌的两端，也没有在待客区的沙发上，而是面对面站在办公桌的一侧。

突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刚才陈总说价格偏，这大概就是主要原因了。如果能够下调价格，那么这一单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对，一定是这样！

两人的腹是贴在一起的，陆筱蓉的微微后仰，不然她那傲人的脯也会贴在对方前。沈太安的一只手臂揽住了陆筱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搭在她肩上。

陆筱蓉冷旁观，心知沈太安有借题发挥的嫌疑，但话却没说错。她也觉得，莫凡真不适合这份工作。

那边有什么事，过一会就来电话了。莫凡在心中宽自己，却再也没心思玩网页游戏了。

沈太安大概三十五六岁，中等材，谈不上有多帅，但上有一成功人士的气度，平常在下属前面也总是显得很有威严。

莫凡嘴动了动，却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