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那时可没有将客带到咖啡厅或是茶楼谈业务的意识，也没那个经济实力，这消费公司可是不报销的。

吃过饭之后，他跟陈总通了个电话，确认对方下午会在单位，表达了要上门拜访的意图，然后就去找陆筱蓉。

莫凡回过，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左眨了一下，然后走了去。

这个规模，比莫凡预想中要大了不少，算得上很有实力了。

莫凡先乘地铁，又倒了一次公车，再步行好长一段路，了快两个小时才到达名片上的地址。

……

陆筱蓉说：“知了，我会外勤理你的考勤。”

虽然一个字没说，却透着大的自信，陆筱蓉都不禁为其染，觉得莫凡这一单一定能签下来。

如今莫凡就是拿着这张名片，直接找上门去。

见莫凡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她又叫住说：“小莫，这回你有把握吗？”

办公楼，找到总经理办公室，莫凡敲门去，发现里面人还不少。除了陈总之外，还有三个人，他们正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讨论着什么。

陈总经营的是一家钢结构制造公司。在厂门通报登记过后，朝办公楼走的路上，莫凡目测了一下，这家企业室内厂房至少有两万平米，天作业区也有一万多平米，此外还有很大一片堆场，估计月产量不低于四千吨，一年差不多有五万吨的样。

莫凡走了之后，她的心思又转了起来。细想之下，发现莫凡过来不光是向她请示外勤，那句玩笑似的建议，以及临走时的那个动作，都传递了一亲近之意。

莫凡走到陆筱蓉对面，说：“陆，我要去拜访客，因为比较远，下班时未必能赶回来。”

前天的时候，陈总恰好到市区办事，就与莫凡约了一下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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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天公司工作一年多，莫凡还没有通过主动击的方式拉到哪怕一个客，早先他也像别的销售员那样，打电话发邮件去推销公司的产品，因为反馈极不理想，逐渐失去了通过这方式开发客的耐心和兴致。

陈伟杰介绍之后，莫凡与那三人一一打过招呼，几人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莫凡说：“多谢陆。”顿了下又说，“我能提个建议吗？”

最后搞得像地下党接一样，在某个街，两人通过打电话招手的方式碰了，就站在那谈了一番。当时莫凡觉得大功将成，十分兴奋，买了啤酒回家等待庆祝。后来才发现，他唯一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一张陈总的名片。

见莫凡来，陈总站了起来，很情地招呼：“小莫来啦，来，坐！”其余三人也站起来向莫凡打招呼。

陆筱蓉有些愕然，难他还是想通过下调价格拿下客？：“你说。”

陆筱蓉办公室的门开着，莫凡站在门，轻轻敲了两下门。正伏案工作的陆筱蓉抬起，朝莫凡了下，心想，这小确是有些不一样了，以前这样门开着，他都是直接走来说话的。

陈总名叫陈伟杰，大概四十，个不，人比较瘦比较黑，上有一浦海人特有的明。

被莫凡一说，陆筱蓉也觉得饿了，准备下楼去吃东西。站起来的时候，见到角落的饮机旁边放着一杯早就冷掉的咖啡，以及一块没动过的糕。

这亲近也是向她表示，他跟她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么不该说的话自然也不会说了。

陈总的公司在浦海市的北边，距离相当远。

莫凡原本微笑着的脸顿时变得一本正经，说：“我建议你立即去吃饭。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你早饭就没吃。如果你不采纳，那我只好建议你去看医生了。”

陆筱蓉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但这样一个莫凡，的确让她很安心，不会再为昨天那尴尬一幕想东想西。

……

陆筱蓉不由笑了，说：“好，我采纳你的建议。”她心中更多的却是惊讶，怎么也想不到这玩笑似的关怀话会从莫凡嘴里说来，而且他怎么知自己连早饭都没吃呢？

莫凡准备拿下的这单业务，实际上是对方先找上门来的。大概一周前，他恰好接到陈总打来的电话，双方就这么洽上了。

其余三个人，年纪最大那个四十岁的样，姓刘，是他们公司供应长。稍年轻一的大概三十五六，姓吴，是财务长。最年轻的一个姓夏，可能还不到三十岁，挂了个总经理助理的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