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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没有希望还能够全力以赴的，都是不凡之人，这人当然很少。对于普通人来说，希望很重要，往往是最大的动力。

“了不起！”李工翘起大拇指，一边说一边摇，“我比人家差远了。”

李工带着两个助手在会议室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很多人都看向他，旁边的另一个技术骨问他：“李工，那小平怎么样？”

另外莫凡对前一版标书的内容随来，别人可能不觉得怎么样，陈伟杰可是亲看到的，莫凡只了十多分钟，以在他看来如同游戏一样方式翻了一遍，居然就全记住了。这阅读速度和记忆能力，着实让人觉得恐怖。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陈伟杰，此时的心情只能用惊骇来形容。他知搞技术的都有臭脾气，李工尤其如此，在公司里除了王总工，可是谁都不服的。而莫凡却轻松折服了李工，这说明什么？

惊骇之后，陈伟杰一下信心爆棚。当然，不是对他自己，而是对莫凡。心想，别看人家年轻，敢应承这事，果然是个有本事的，这回可赚着了！

莫凡咳嗽了一下，提醒李工和那两个当助手的注意记录，然后就告诉他们需要改的是哪些地方，应该怎样去改这些内容。

答了几个之后，莫凡发现绕得有远了，便说：“与本项目无关的，以后有机会再讨论吧，现在我们需要时间。”

他那两个助手平没他，对莫凡讲的东西不。虽然心里也惊讶，程度却不如李工。但见到李工这一谢，知这是完全钦服，两人珠都快瞪来了。

陈伟杰特意让人搬来了微波炉，给莫凡了一下饭菜。吃饭的时候，莫凡跟陈伟杰谈了谈这个项目可能的利区间。

随着莫凡的述，李工的扑克牌脸开始有了松动，松动之后就是惊讶，惊讶慢慢变成了震惊。

老刘一看，觉得这小真有妖孽。莫凡圈了五个地方，其中有一个确实是涨得比较离谱的，而另外四个是他没问到，估摸着瞎填的。

莫凡应付完李工，察觉到会议室内的气氛有了变化，心里很满意。这帮人，终于不用把心思在质疑上了，应该可以专注事了吧？

“哎！”老刘应了一声。来之后，他就发现这里气氛不一样，大家是在玩真格的，他也不敢再虎，连忙去落实。

李工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见他竟然妄自菲薄，众人无不吃惊。

陈伟杰对自己的亲信什么德还是很了解的，不悦：“你不是认识不少卖钢材的朋友么，下班也可以打电话去问啊！”

“哦。”李工反应过来，连连，“对。”站起来要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回过来说：“谢谢！”这是谢莫凡的解惑。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之前李工去陈伟杰办公室讨论时，就对这分问题拿不准，此时听莫凡一讲，有茅顿开之。莫凡讲完，他又提了几个问题，莫凡便随为之解答。

又有人问：“难比王总工还厉害吗？”

有的人信了李工的话，有的人觉得李工说得有夸张。但不怎么样，他们看向莫凡的目光再不一样了，事也认真起来。

了两个小时，终于给每个组都待完毕。这时众人对他的能力已经相当信服，起活来信心十足。毕竟公司效益好，他们的奖金就多，事关自利益的事，大家自然很有劲。

“时间太，了解渠少，可能是属于偏价格。”总归是自己没把事好，老刘放低了姿态解释说。

“应该不比王总工差。”李工想了想又说，“或许那个年轻人经验不如王总工，但胜在年轻，思维捷。王总工到底是年纪大了，即使在这里，这么短时间里也无法新的应对方案。”

不过莫凡一都不在乎，想来打脸可没那么容易。而且这个开正好，只要拿下李工，后面的工作会顺利许多。

莫凡不是神仙，也从没关注过钢材市场。不过前一版标书里有一份材料价格表，他是据“经验”判断，这么几天里，价格波动不至于这么大。

打发了老刘，莫凡又开始给后面一组人讲修改内容。每一组都要从他这里过一遍，才能开展工作，所以他不能休息。

这时采购老刘了会议室，把询价单放在了莫凡前。莫凡扫了一，拿铅笔在几个地方画了圈，说：“这几规格的价格看着有离谱啊，能不能再多问问？它们占的比重可不小，不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