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电梯到了公司所在的22层。在前台打过卡后，二人各就各位。

陈总的宝车就是不一样，到达公司楼下时，才刚过八。要不是路上有小堵车，还更能快一。

这都扯哪去了？陆筱蓉斜了他一，说：“你什么时候变得油嘴了？”

莫凡呵呵笑：“谢谢陆的教诲，我一定戒骄戒躁，努力拼搏勇往直前，保证不辜负领导的期望，力争上游，再创辉煌。”

度批判了一下去过的自己和另一个位面的自己，莫凡向他们挥挥手，表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是另一个位面的自己的真实人生，因为某未知原因，映到了这个位面的自己的大脑中。

“小莫！”一个声音自后响起。

类似的对白前天早上也有过，那次莫凡说得很笃定，结果没谈成。这次好似不太确定，陆筱蓉反而对他信心更足，便说：“恭喜你了。”

这也算是另一意义上的涅槃吧？

陈总是个明白人，这都不需要放在台面上讲。

他用手机定了个闹铃，响铃时间定在上班前三分钟，然后就趴在了桌上。虽然时间短，能睡一会总比不睡，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嘛！

而另一个位面的自己，虽然才华横溢，似乎无所不能，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的人。祸害妹纸都是轻的，还过不少杀人放火的事。虽说是在战场之上，可你好端端一个公哥，没事去当什么雇佣兵啊，真是闲得疼。最后死在女人的肚上，更是绝大的讽刺。

正所谓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并不是两个意识共存，主观意识还是唯一的，不存在神分裂的隐患。仅仅是另一个位面的经历影响了这个位面的格。人的格并不是固定的，尤其是年轻人，随着阅历的增加，总会有一些改变。

陆筱蓉透过办公室的大玻璃窗，能看到销售大厅里的情况。见莫凡一来就趴在电脑显示后面看不到人了，她不由愣了一下，这小来这么早就是来打盹的？

奇梦之后，莫凡还没有思过自己上的变化。这时大脑有兴奋，不由自主认真思考起来。

这会离上班时间还早，大厅里没什么人。二人走电梯，莫凡摇叹：“小单而已，有什么可恭喜的。”

之前在楼下的时候，她看到莫凡从一辆宝车中下来，当时就有些诧异。这时忍不住想，他昨晚什么去了？

莫凡冲她眨了下左，说：“好像是跑不了吧？”

“不是我要变。”莫凡一副痛心疾首状，“闷不声，业务不起来啊，这都是被得啊！”

倒不是他矫情，虽然比起去见客前的预期，这一单已经大了很多。而且帮了陈总这么个大忙，那生产监控设备应该也能卖去。但刚参与过陈总那个项目，相比之下这一单真是雨。莫凡毫不怀疑，一旦陈总投标成功，给的好费绝对要远大于他这一单的提成。

莫凡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回想过去，真真是不堪回首。以前的那个自己，很难挖什么让人称之，不仅平凡，而且平庸。

来小青年，实在没办法不庸俗。更何况即便庸俗，他也没有表现来。

与司机了声再见，莫凡朝楼内走去，一边走一边伸了个懒腰。确实有些弱，这一个通宵的工作，让他觉很疲惫，神上再亢奋也无法克服这一。要立即加锻炼了，这状况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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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奇梦中，自己好歹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更是从来没为钱的事发过愁，为什么会不淡定了呢？只能说明，梦中的那个自己，跟现在的这个自己，并不能等同。

“早！”陆筱蓉说着与莫凡并肩走向电梯，问：“你昨天去见客，结果怎么样？”

莫凡跟陆筱蓉扯了会闲话，神上得到了放松，缓解了那异常的亢奋，一坐下来就有些犯困。

“心气还大啊。”陆筱蓉忍不住笑了，“哪个销售员不是一起来的？积少成多嘛！”

莫凡一听就知是陆筱蓉，转过说：“嗨！陆，早啊。”见陆筱蓉虽然巧施淡妆，但仍难掩倦。最近这两天，她好像工作起来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