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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梁文博说着从莫凡手里拿过画夹。

莫凡说：“你怎么没掉厕所呢，不然这摊就归我了，正好没钱吃饭呢！”

青年无语了，咱可是艺术家，怎么能拿钱衡量呢！愤愤朝厕所走去。

青年穿着很普通，起先莫凡也没在意。在旁边看他画了一会画，才发现这青年是个不差钱的主。别的不说，就他上那条看着有破的仔，便是莫凡两年的工资也买不来的。而那青年显然没当回事，就像是穿了一条二十块钱的地摊货，逮哪坐哪。

对这败家孩，莫凡自是不会跟他客气。

梁文博，表示理解，又问：“痔疮？”

不过看着看着，莫凡就觉得不对了。那妖娆女人虽然穿着比较暴，但至少上下的衣服还是齐整的，可到了梁文博的画上，却是一片衣都没有。而且画上的女人眉宇间意盎然，那媚态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一只叫的母猫。

莫凡叹气说：“好吧，那就替你画一会吧。”

莫凡没好气地说：“你才有痔疮呢。”

十几分钟后，小女孩拿着画像蹦蹦地走了，莫凡将五十块大洋老实不客气地装了自己袋。从画风到定价，他都秉承了那青年的原则，劳动所得嘛，自然是归自己所有。

妖娆女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翘着二郎在长椅上坐了下来，伸手捋了一下长发。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是仰着的，同时也就将了起来，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本钱。随后女人倚在长椅的扶手上，半侧对着梁文博。

再看梁文博作画，明显比之前给小孩画要认真了许多。这时莫凡有明白了，敢情这家伙到公园来摆摊，就是冲着女人来的。这泡妞方式还是比较独特的，一般人可学不来。

梁文博打了个“OK”的手势，削了削炭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青年听得直翻白，得好像莫凡帮他了一件很辛苦的事，他占了莫凡多大便宜一样。但就是这态度，让他觉得莫凡很有意思。

梁文博好似知莫凡在想什么，看了他一，一个自信的微笑。

待莫凡将第二个五十块装袋，那青年啧啧说：“会借生的嘛，不过是不是得给我留下材料费啊？”

梁文博睛一亮，小声说：“这个我来！”

你画画挣得多。”

女人到了跟前问：“画像吗？”

两人正诅咒着对方的，一个妖娆的女人走了过来，长得或许算不上太好看，但材很不错，最重要的是她很“敢”穿，V字领的无袖上衣将前的沟壑几乎全展示来，下的短裙仅仅刚把包住。这裙有个很通俗的称法，叫齐B小短裙。

你就是想泡人家上床，也得有个过程啊，这也太骨了吧？

莫凡也伸手说：“莫凡。”

两人握了一下手，就算是正式认识了。梁文博说：“哥们，你怎么会混到连饭都要吃不起了呢，该不会是太懒了吧？”

莫凡说：“我就不能有难言之隐吗？”

莫凡只好保持沉默。估计这家伙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早就熟门熟路了。今天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人呢，简直就是个披着艺术青年外的氓。

正主走了，来画像的人却还有。有的小孩是在公园的另一，看到别的小孩手上的画像，拉着父母找过来的。

莫凡好笑：“不跟你抢。”

“我叫梁文博。”青年朝莫凡伸右手。

长椅被那女人坐了，莫凡可不想坐到她旁边凑趣，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那女人材虽好，却及不上陆筱蓉。这般穿着虽然大胆前卫，但也落了下乘，真论引力显然不如OL（officelady）装，更别说气质方面的差异了。

很快莫凡就迎到了第二个客，还没等画完，那青年回来了，坐在长椅上看莫凡画画，就如之前莫凡看他画画一样。

大概是受了以前自助运动时的惯思维影响，莫凡不由自主地将妖娆女人与陆筱蓉行了一番比较，得妖娆女人完败的结论。

青年靠在椅背上，两手枕在脑后，说：“看在你快要饿死的份上，借你用用也不打。不过要是碰到女，那就得我来画。”

莫凡正有些手，来到跟前的小女孩又着实可，一双大睛好似会说话一般，便拿起画夹炭笔给小女孩画了起来。

从之前的谈话中，青年知莫凡是个懂画的，但此刻见到莫凡作画，仍然很意外。心想，平不错嘛，都快赶上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