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林若熙在一块,我哪敢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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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怂货,好歹跟我打个招呼一起走啊。”
莫凡怒:“我靠!你居然脚底抹油跑去泡吧了?”
梁文博说:“我在德州路一家名叫KK的酒吧。”
“情况急,不跑怕没命啊!”
莫凡咬牙:“当然去了,不揍你一顿,怎能消我心之恨。”
悍在奥迪旁停了半分钟左右又开走了,这时莫凡也开到了奥迪旁边,停下来观看情况。
自己怎么会跟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上朋友呢,难说自己也是一个奇葩?
“你小跑哪去了?”莫凡没好气地质问。
就见奥迪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挥着拳骂:“混家伙,你别想跑!”
拍卖结束了,但厅中众人的社活动却还没有结束,甚至比拍卖之前还要闹。
梁文博显然没把莫凡的威胁当回事,哈哈笑:“那就快。我的车停在会所,怕你找不到车脱,专门留给你的,够意思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看来林若熙给这家伙带来的心理影实是不轻。莫凡相当无语,这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他跟林若熙怎么可能在一起呆这么长时间,二人之间本都算不上认识。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也有犯二,该早联系梁文博的。
经过一番友好竞价,墙上的各幅画都有了买家。
“妈的!怎么不撞死你丫的!”莫凡恶毒地咒骂,很快他的乌鸦嘴就应验了。
开了几公里远,一辆悍从旁边呼啸而过超到了前面去,要不是莫凡见机快偏了方向,这一下就要被蹭上了。目测那车速度至少120朝上。如果在速上当然没什么问题,但这只是普通公路,这开法实在是太过危险,蹭一下都不得了。
到了主楼门前,梁文博那辆California就开了过来。莫凡驾车驶会所,越想越觉得梁文博是个奇葩。
奇葩。他:“受教了。”转向厅内走去。
在宴会厅里没看到梁文博的影,也不知是躲在哪个角落里把妹,还是吓得不敢现。这家伙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坑完人就消失了。
前方视线所及之,悍从侧后方撞上了一辆白奥迪轿车,这不对等级别的较量,结果毫无悬念。奥迪被撞上了与非机动车之间的隔离带,原本曲线优的完全瘪了去。
莫凡顿时生不妙的预,拿手机拨打梁文博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手机中先传来劲爆的乐曲,接着就听梁文博说:“啊,你终于脱了!”
这慈善质的竞拍,分大得离谱,一幅画究竟值多少钱,说到底还是看买家愿意捐献多少,所以最便宜的画作都卖了十万朝上。
莫凡不准备再呆下去,他跟梁文博到这里来,主要还是因为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现在已经快十了,可以回去洗洗睡了。厅里这些名不愁前程,他明天可还要上班呢。
梁文博说:“别说那么多了,你来不来?”
其实一幅画的价值,很多时候并不取决于画作本的艺术度。就如梵,生时穷困潦倒,死后其作品才渐渐被世人所认同,但哪怕在拍卖会上屡创价,作者也享受不到了。像毕加索那样,能活着看到自己的作品了卢浮的,终究是极少数。
梁文博那幅编号21的油画,被林若熙以270万拍走。这是你的玩吗?想到方才在凉棚里林若熙的那番话,莫凡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在厅中扫视一圈,仍然未见梁文博。又问了新认识的徐景山陈保罗,都说从凉棚回来就没看见那家伙。
当晚压轴的,自然是齐大师那幅瀑布,拍到了1000万的价。至于是否有炒作嫌疑,莫凡不好去揣测。总归这是善举,只要那些钱都用在了慈善事业上,有一些私人目的也完全允许。
莫凡收起电话朝外走去。了宴会厅,一个侍者迎了上来,说:“您是莫先生吧?”莫凡了。那侍者说:“请稍等。”冲对讲机说了几句。
才刚认识两天,几十万的衣服就随随便便给他穿了,又把几百万的车扔给他开,丝毫没一担心。说他仗义吧,有了事却上溜之大吉;说他不仗义吧,还知留车给朋友代步。要不然这偏僻地方,想打车都没的打。
一个司仪模样的人登上台,用小勺敲了敲手中的空酒杯,厅内便渐渐安静下来。一番废话连篇的场面话后,今晚的主题慈善拍卖正式开始了。
莫凡在最后面坐了下来,他现在还在致力于解决个人温饱,无力支援慈善事业,权当看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