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安侧过对邱雁说：“莫凡是不是偷了你的客？”

莫凡脸上带着玩味地笑容看他表演，觉得沈太安如果去当演员，说不定能混到二线三线的级别，混饭吃绝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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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邱雁毫不迟疑地大声说，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莫凡知自己业务成绩飞速上升，难免会引得一些人羡慕嫉妒恨，只是他并不在乎。所谓同事，不过是一帮不相的路人而已。他既不会为这些人去费神，也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缓慢发力去让这些人逐步接受。

沈太安说：“除了邱雁，还有别人也能提供证据。莫凡，你还有什么话说？”

“偷”和“抢”很多时候差别还是很大的。到底哪一行为更为严重，则要看是针对什么事情了。放在客方面，“抢”还带竞争的意思，“偷”无疑更为下作。

莫凡笑了笑，对沈太安说：“沈副总，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说话的是销售五组的孙小鹏，三十年纪，人长得瘦瘦的，脸上带坑嘴发黑，一看就是经常过度饮酒而致使肝功能受损。

陆筱蓉皱眉：“没凭没据的，请你不要讲话。”

一人站起来说：“我有一个客被偷了。”又一人站起来说：“我的也是。”

客信息他都有偷！”

大厅中六十多号人都朝他这边看来，其他几组的主看到外面的动静，也都从办公室来了。

沈太安又问：“还有谁发现被莫凡偷了客？”

就连陆筱蓉，都不禁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丝疑虑，莫凡了哪些客她最清楚，她相信绝不会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陆筱蓉知莫凡从没把沈太安当回事，又曾见过两人争执时的场景，对莫凡这个样一都不意外。

莫凡好整以暇地说：“你要不是吃错药，就是该看病了。三医院的神科似乎很有名，我推荐你去那看看。”

“我刚刚得知，本门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盗取同事客信息事件。这事情，必须要从速从严理，一经查证，绝不姑息！”沈太安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极是慷慨激昂。

沈太安实是对莫凡恨得牙，但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关键时候沉得住气，说：“要证据？那就来！”

沈太安愣了一下，随即怒：“莫凡，你说什么？！”

顿时很多人开始担心，自己的客该不会也被偷了吧？有几个急的，便要求公开莫凡这一周来成客的信息，以求证里面是否有自己的客。

“我就说嘛，千年王八怎么会翻呢，原来客都是偷的。”一个怪气的声音夹杂在有些吵杂的销售大厅里，仍然显得非常刺耳。

沈太安冷笑一声，说：“没凭没据的我会说吗？邱雁，莫凡是不是偷了你的客？”

而且很多人还知孙小鹏这么骂的原因。上个月孙小鹏业绩排名第21位，恰是在最后关被莫凡从前20名挤了下来，会少拿一笔奖金。

这两人一个是三组的冯岩，一个是二组的刘庆，都是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工作业绩于中游平，在公司的人缘还算不错。他们俩这一站来，说服力自然远超之前邱雁毫无凭据的指认。

莫凡那个并不响亮的绰号叫“千年老莫”，又有俗语云“千年王八万年”，无须对号座，即便没有后面那半截话，谁都知这是在骂莫凡。对于男人来说，这咒骂相当之损。

莫凡嗤笑一声，与沈太安到了外面销售大厅，陆筱蓉和邱雁也跟了来。

不过若是有人因为妒恨，不择言或是行为格，他就很在乎了。

莫凡懒得再理她，只是看着沈太安，想看看他有什么招。工作这么乏味，逗逗猴消遣一下也不错。

所谓众铄金积毁销骨，面对这一情况，原本那些保有理智不相信莫凡会偷客的人，都开始转变立场了，一时间颇有群起声讨莫凡之势。

邱雁一开始说莫凡抢她的客，此时沈太安化抢为偷，她或许国文没有学好，无视这字的变化，只是面委屈地连连。这小妞也可以在演戏方面造一下。

沈太安拍了拍手，说：“大家先把手的事情放一下。”

陆筱蓉未料到邱雁居然和外人站在一边，诧异之余更是疼不已。

邱雁却是一回见到，一个小销售员居然不把销售总监放在里，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指着莫凡吃惊地说：“你居然敢这样对沈总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