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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山说:“你也知你现在的情况?你那一帮狐朋狗友呢?怎么这时候只有我和莫凡啊?”
徐景山见梁文博情绪激动,便想言缓和一下,莫凡朝他摆了下手,直视梁文博说:“如果你不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只知吃喝玩乐找女人,我这会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喝酒!”
徐景山一把拨开他的手,说:“我倒了也不给你喝,你就喝这个吧。”说着指了指那瓶拉菲。
莫凡发现,梁文博家狗血的事还真不少。:“了半天,从到尾,不过是叛逆期的小孩和家里闹矛盾,然后离家走的故事。你也太没新意了!”
徐景山知梁文博与莫凡相识不算很久。不过今天能一起过来,情显然不一般,这与相识时间长短关系不大,正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于是便将梁文博当年的一段往事与莫凡说了说。
梁文博哈了一声,幸灾乐祸:“老徐,又拿残次品来蒙人,这回碰到行家了吧!”
梁文博说:“我家里人的态度,是你本想像不到的!”
“不用叹气,给我喝这个,我不在意。”梁文博说着就要去抓容酒。
徐景山说:“前这件事我先不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因为一个女人放纵这么多年,成天在夜店里混,什么时候是个?”
莫凡啜饮一,回味了一下,然后说:“77年的罗曼尼。康帝,果然是佳品。”
徐景山没搭理梁文博,端起酒杯如莫凡那样摇了摇,喝了一之后,摇叹息:“果然是挽不回那味了。前段时间本要招待个朋友,我就带了这瓶酒回来。谁知那朋友没来,我的恒温储酒却了问题,隔了两天才发现,唉!”
梁文博大声:“我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抗争!枉我把你当成朋友,你本就不懂!”
莫凡说:“不是小孩是什么?这事只有心智不健全的人才得来,哪怕你已经80岁了,那也不过是一个老的小孩而已!”
梁文博读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两人很有觉,后来他们考了同一所大学,关系就一步发展。但没多久,被梁文博家人知了,嫌那女孩太低,他母亲全力反对,是把梁文博到国外去读书,将两人拆散了。从那以后,梁文博就走上了夜店小王的不归路。
“小孩?你说我是小孩?”梁文博瞪着睛说。
梁文博怏怏说:“我在家受一肚气也就罢了,到你这也要受歧视,还让不让人活了?”
莫凡说:“真的吗?在你画画的问题上,我倒是跟林若熙略微谈过。你觉得有没有代表?”
莫凡致谢,伸两指拈起酒杯,端至鼻尖嗅了嗅,再轻晃酒杯,棕红的酒沿杯转动,挂淡中泛些微黄。他手腕轻抖,一滴酒珠跃寸许又落了回去,杯中便生个涟漪,如玫瑰一般的幽幽香气从杯中散,让人嗅之醉。
梁文博喃喃:“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两个朋友,不安我也就罢了,还一个比一个刻薄。”
梁文博说:“好吧,你可以不把我当回事,莫凡总是客人吧?”
“你觉得有什么异样吗?”徐景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地问。
“没看我只倒了一杯吗?这个是你的,我们喝别的。”徐景山一边说一边把酒瓶也放在了梁文博跟前。
显然莫凡对这件事的定义,让他非常不满。
莫凡看了徐景山一,又把目光落向杯中之酒,虽然两人不太熟,还是实话实说:“这瓶酒原本是好的,但似乎在比较的温度下放过一段时间,味有走样了。”
莫凡见徐景山一脸痛惜之,知他不是心疼这钱,而是心疼这瓶酒被糟蹋了。看来梁文博没说错,这是一个极度酒之人。
不是残酒?”
莫凡说:“其实你现在的情况,更适合喝82年的……矿泉。”
梁文博沉默不语,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梁文博怔了一下,沉默片刻后说:“抱歉,刚才太冲动了。”
品味红酒,有观摇闻品回五大要。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莫凡只是端杯轻摇,便让徐景山中一亮。
“果然是个酒鬼,跟老徐一路货。”梁文博嘟囔着说。
这时一个家模样的人端着一个容酒来了,将之放在了桌上。
梁文博说:“这又不是开party,谈心嘛,有两个朋友就足够了。”
徐景山在两只空杯中倒上酒,对莫凡说:“刚透好气,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