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筱蓉家的楼下，他熟练地键门禁密码，迈着大步走了上去。到了五楼响门铃，听到里面问谁啊，便说我啊，心想这大概是最广泛的一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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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说：“原则上你应该这么，不过鉴于你是个有理想的少年，可以在外面浪一段时间。”

于是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

片刻后门打开了，莫凡走去在门换鞋。陆筱蓉闻到他上有些酒气，说：“你怎么来了？”

比起恋酒的徐景山和夜店小王梁文博，他的酒量实在上不了台面。

听莫凡讲了一会，陆筱蓉觉得他和前两天比确实有很大差异，忍不住问：“你喝了多少酒？”

莫凡说：“妥协需要谈判，谈判需要筹码。你要是能在桥下面睡上十天半个月，就算是有筹码了。”

“我为什么不来呢？”

梁文博对徐景山说：“徐哥，在你这住几天行不？”

梁文博见莫凡没说话，就问：“你不会是想让我上回去找我老妈认错吧？”

莫凡奇：“我不该来吗？”虽说来之前没有提前通个电话，可这不是几天来早就约好的吗？

莫凡说：“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啊！你家人如果问起来，跟我可是一关系都没有。”

徐景山问梁文博：“吃完之后呢？”

呆到十钟，莫凡告辞离开。走的时候，徐景山派了个司机送他。上车后司机问他去哪里，莫凡并未多想，便说了陆筱蓉家的地址。

……

徐景山大概也有此想，聊天的工夫，他又叫人开了两瓶酒，颇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

梁文博奇：“这话是怎么说的？”

梁文博说：“我说我们两个都是穷鬼，今天到了大家里，不吃顿大餐对不住他啊！”

……

“让我先看看。”莫凡一边说一边朝书房走去，在电脑前坐下来，鼠标拖了一下，便看完了陆筱蓉已经完成的内容。

徐景山笑：“这也怕丢面？”

到了陆筱蓉家的那个小区，司机见他似乎有些醉意，便问要不要送到楼上。

他觉得应该尽快回归正题，便问：“今天的内容得怎么样了？”

徐景山说：“少叫哥，住你就住。不过我先说好，要是有人找上门来，我可什么都不知。”

在发生奇梦的那个晚上，莫凡只是喝了六罐啤酒便醉得不省人事。梦中异位面的他虽然经常泡在酒中，简直算得上是一尊酒神，但就像是技击格斗一样，这方面的经验和学识不能直接转化为战斗力。

莫凡这会需要很大力才能保持思路清晰，被打断就有些不悦，说：“别打岔，好好听着！”

陆筱蓉说：“了一些，还不理想。”

梁文博苦着脸说：“这才刚来半天，我不想上回家。”

车开得尚算平稳，但总还是有些晃动，这一摇莫凡就觉得有乎乎的。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还不错，就是有一些细节你没有留意到，或者说没有发现。”莫凡评了一句，开始细讲这一分内容。

莫凡振作了一下神，觉得自己脑还很清醒，并不影响行动和思考，便谢绝了司机的好意。

莫凡有很大一分力放在了对自己的控制上，以免微醉的状态下言行失矩，未曾留意陆筱蓉的神情和语气都很奇怪，只觉得她废话有多。

梁文博原本就不是格忧郁沉闷的人，经莫凡“当喝”式的一番开导，也就恢复了生气。吃完饭后，又提议大家去放松一下。这自然遭到了另外两人的白，他只好讪讪作罢。

陆筱蓉心想，细节没留意到，是在说今天公司里的那件事吗？脑不禁有一瞬地走神。不过莫凡今天的语速比较慢，她倒没有漏下什么。

尽喝酒的时候，他还是很注意控制着，但摄的酒不觉之间就有些超标了。

晚饭就在徐景山家里吃的。他这里有厨有佣人，想吃什么待下去便好，很有些腐朽堕落的旧式贵族生活范儿，怪不得梁文博将这里称为“徐公馆”。

除了少数天赋异禀的人，多数人的酒量是后天练来的，而且和人的状况有很大关系。

梁文博喜：“是这个理。”

就复活了！说什么这么来劲？”

这漫无目的地闲聊，反倒更能加相互的了解。莫凡发现徐景山是个见闻很广博的人，并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