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除夏言外,其余众人不明所以看向陆炳,陆炳了说:“长此以往,不光是百姓仰仗这些金银所制造来的繁荣而生活,官员靠着这些金银发俸禄,就连我们也从来不愁金银之事。那么我们渐渐地就变成了一群只会掠夺血的懒虫,万一人家被咱们镇压剥削的烦了。起义并且成功了。或者说银矿挖空了,这很有可能,甭再大的银矿。它的储备量总是有限的,总会有挖空的那一天。到那时候起,咱们又该作何生计呢?已经习惯了这方式赚钱的我们,早就失去了其他的生存能力,然后不断地掠夺征讨,最后与世界为敌。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掠夺的时候,我们就会自相残杀。因为我们除了战争和掠夺已经没了别的本事。”
“圣上先前说可以并驾齐驱,什么事情都不耽误。”严嵩说:“而今既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就可以治标治本,也可以一边寻求赚钱的能力,防患于未然,一边纳钱财。这般一来,岂不是又两全其了?反正臣下以为放弃了实在可惜。”
什么我们活给新国的人用。造了段清风的反还是好的,甚至还要派兵征讨我新国都有可能。别说不怕什么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要打仗,受苦的还是百姓,不在哪片领土上。”
“圣上的意思是,放弃现在的拥有的,才能拥有更新的东西,就好像不倒空茶碗里的凉,怎么能冲泡新鲜的茶叶一样吧?”徐渭也明白了,说。
陆炳说:“其实我最担忧的还不是这个,这都是外的事情,咱们可以加速掠夺,即便南变成荒芜之地,只要咱们能够过得好,那边怎样与我何。我这人没段清风在这方面的容人之量,有民族主义。非我族类者生死不计,我们甚至可以派兵过去镇压,迫他们替咱们活。要是造反,那就杀,总会把他们杀怕了。咱们新国兵力盛,说句张狂的话,四海之内,咱们都是天朝上国,足以在军事上与任何一地为敌。甭是不是心甘情愿,都得替咱们事。不服就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咱们不光残暴没有人了,成了欺压剥削的恶。有违我们的本心,而且举国上下也就都废了。”
陆炳:“这个比喻很好,我喜,也的确是这么个理。人一旦懒了,想要再勤奋起来就很难了,一个个等得起,可以中年得志,什么时候幡然醒悟都不晚。可一个国家可等不起,稍微携带几年就会翻天覆地。况且诸位可能没听过一个词,那就是通货膨胀,也就是说当我们的银变多后,不经意就会民间,百姓看似富足了,但银太过快速的,会导致价上升,百姓并没有得到什么富足,赚钱的反倒是商人而已,这并非我们的初衷。比如现如今百姓有十两银,一两银可以办一桌上等酒席。当百姓有一百两银的时候,十两银才可以办一桌上等酒席,合着百姓手里的钱虽然变多了,但生活并没有变。而且若于外界通商,他们卖来的东西就可以换取额的价钱,这不成了人傻钱多了吗?以此回,百姓非但不会富足,富足的反倒成了外人,而我们就连国家政权也会被牵扯其内,所有人陷恶循环当中,层层剥减看似上层得力实际上满盘皆输,到来所有繁华不过是黄柯一梦罢了。所以要控制货币的发行,咱们保证农业的同时,还是要大力发展商业的,只有商业发展起来,钱才能动。银动起来,有买有卖才是钱,才能源源不断,否则银不过是一金属罢了。让咱们的钱越来越值钱,即便没有银,用纸代替货币,那也是钱,只要咱们承认,百姓就得承认,而因为我们是商都,所以番人也得承认。这个其实极有可能,所有的钱庄就和这个理如一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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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笑:“严大人说话,真是不易啊,不过您也真是贪财,回我让你去去,你绝对不会让国家吃一文钱的亏的。哈哈,不过是个玩笑,常言饱思,咱们有钱了自然不免懈怠,而且手中有了大量的钱财,就会不断地对外发动战争扩张版图,同时也会改善民生,这都人的**,非我们能够控制的。还是那句话,一旦习惯了这一切,突然没有钱了我们该怎么办?所以,我们要的不是掠夺取,而是到源源不断的让所有的金银都我新国的百姓手中,咱们要赚他们的钱,每个人都有赚钱的能力,这样才是长久之计。世界很大,大到我们无法想象,若是新国成为商都,各个国家的人都来新国生意,那钱才是真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开源节,此为开源。”
“圣明不过皇上,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真理,甭是什么地方的百姓,都会因此而产生不平之心,的确会生事。”夏言反倒是第一个领悟了说,他还想到了接下来陆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