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2年11月3号,柏林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舞会。
“没,没什么。”
眨了眨睛,安娜抿了抿嘴问。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恐怕要去好几个地方。”
听了这句话后安娜心一惊,连忙瞪大了睛问:“是要回国吗?这……不是说要年底的时候才会离开吗?”
连忙抿起了嘴,安娜忍着笑意问:“不过今天过后,制药公司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你不就不用再烦心了?”
所以当他和安娜坐上自家的极光,离开举办舞会的庄园时,约翰松了松领无奈的说:“周末就是医学大会了,我本来应该在家里好好准备当天的演讲稿,没想到为了一个舞会竟然浪费了两天的时间……真是想不明白,这场合有什么可期待的?“
“唔……这倒是。”
轻轻叹了气,约翰苦笑着说:“毕尔罗特先生给我来了电报,邀请我前去维也纳一行,所以参加完周末的医学会议之后,我会先去维也纳一趟,拜访毕尔罗特教授……接下来,我会直接启程前往卡尔斯鲁厄,解决通用汽车公司的问题,再然后,我会顺便前往黎,为斯德先生庆祝他的七十大寿,最后,我会再一次前往敦……到时候你再起去敦,我们在那里会和,一起回国……”8
“啊?”
“不,暂时还不会回去国。”
无论这个时代的舞曲、舞步,还是这个时代女人们的装扮,包括人们的风格,都严重不符合约翰的审观念,一百多年的差距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当然最关键的是,如今的约翰也有对此不耐烦的底气,刚刚拿到了上千万克的现金,他当然有这个资本对此不耐烦。
份转让的协议已经签署,庞大的资金已经汇了亨特拉尔家的账,今天算是最后给了一个代,接下来除了照协议每天收到一笔款,然后损失一分份之外,约翰今后基本上就不用再关心这家公司——三年后连名字都会改掉的制药公司,已经不值得他再投力了。
沉了片刻之后,约翰突然开说。
“噗嗤……”
舞会的时间当然不会长达两天,但是布里斯特夫妇和安娜对这次都非常的重视,早早就叮嘱安娜一定要帮约翰准备好礼服手杖什么的,再加上其他的各项准备工作,可不正好了约翰两天么?
虽然已经回来不短时间了,但是一想到要再次离开家里,安娜心中还是分外不舍。
“离开?”
摇了摇,约翰笑着解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不过安娜,恐怕我也没办法在柏林继续陪你了。”
听了丈夫的话之后,安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父亲不久前说的话,终于一个忍不住笑了来。
了一气之后,约翰不由得了。
的对女儿:“安娜,不要理你父亲,来,我给你介绍几位年轻的淑女给你认识一下……”
“啊?那你要去哪里?”
当然,对于19世纪末的欧洲和北来说,几乎每一天都会有盛大的舞会举行。毕竟在这个没有网络、电视和广播的时代,人们对于舞会的衷程度可不是后世人们可以想象的。而且这个时代的贵族和富人们也崇尚奢华,上社会的舞会让很多人都趋之若鹜。
不过对于约翰?亨特拉尔来说,这舞会就相当无聊了。
安娜这一笑,顿时把约翰给笑愣了,眨了眨睛纳闷儿的问:“安娜,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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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提前帮我准备一下,周末的会议结束后我就离开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