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约翰看来，再重要都必须要持原则。

看着匆匆而去的埃尔利希，约翰满意的了。

很明显，亨特拉尔先生在放弃大量的利益。

不过让约翰有些惊讶的是，听到约翰来医院的消息后，奥斯勒教授立刻便笑：“太好了，约翰，正好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这样吧，你直接来我的办公室，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在等着呢……”

在大多数人看来，一新药只要被研究来，可以大规模的生产，然后行小范围的医学实验就足够了，没有必要非拖上许久完成这些步骤。但是在约翰的持下，亨特拉尔制药公司，包括亨特拉尔旗下的各个医院都严格遵守了这个规定，哪怕要为此浪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也一样。

经完成了三十例，是不是可以考虑发表了？还有……什么时候开始上市？”

他当然很清楚埃尔利希想要把产品尽快推向市场的想法，毕竟如今白恐怖依然笼罩着整个世界，欧洲和北对肺结还是闻之变。一旦历史上的卡介苗，如今的埃尔利希-亨特拉尔抗肺结疫苗上市，不光光是可以给亨特拉尔制药公司带来庞大的经济利益，同时也会给两人带来大的声望！

首先是实验室研究，然后是动实验，再然后是小规模人实验，再再然后是大规模人实验，最后才是上市销售。在这个人们可以把hailuoyin当成灵丹妙药的时代，这行为无疑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包括亨特拉尔制药公司内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

科赫的例，可是活生生摆在那里呢！

在细菌学上的伟大成就，无疑是科赫对于医学的重要贡献，但是真正让他踏上声望巅峰的，毫无疑问是发现了结杆菌，并且在随后多年对于结病的研究。没有在这个时代生活过的人们，无法理解结病在人们心中的可怕。不仅仅是经济发达的欧洲和北，在那些落后地区更是如此，比如说中国，直到未来新中国成立之前，结病都是中国人三大死因之一，每年都要夺取无数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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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看可以！”

对于这个制度，埃尔利希其实也有些无法接受，不过他更清楚约翰的脾气，所以很快就了笑：“好的，我立刻安排下去……”

这不光是因为他脑海中某些概念已经固，更重要的是约翰想要建立一个规则，一个后来的医师提起来就必须竖起大拇指的规则。或许他无法影响这个时代的法律，也无法影响其他的制药公司，但是至少他可以在自家产业到这一……

如今的亨特拉尔系统新药研究，已经形成了完整的系。

如今他虽然来医学院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每次来都有很多事情要理，因此稍稍休息了片刻之后，约翰拨通了奥斯勒教授办公室的电话。

沉了片刻之后，约翰了：“先把结果发表来，扩大人实验的规模，争取一年内完成至少三百例，然后再推向市场！”

送走了埃尔利希，约翰并没有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