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提心吊胆的白天和上半夜后,这支在夜晚中行走的幽灵部队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中文布洛克斯依旧警惕地巡视四周,防备一切可能出现的威胁。尤其是那个看起连纤弱瘦小,却差点杀死了他们的人类女猎人。她的那把弩以及箭矢简直就是他们的克星!
“我现在感觉真棒!”瑞文戴尔骑在另一匹被转化的死亡军马背上,感受着符文剑和自己身体中源源不绝的力量,“前面不远就是达隆米尔湖,我们很快就可以不用提心吊胆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血肉之躯,新的身份带给了他渴望已久的力量和永生。
克尔苏加德的脖子用围巾围得严严实实,他并不怕冷,这只是掩饰脖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如果不是巫妖王恩赐的力量,如果他还是一个普通人,那么在前一天他已经死透了。
身边的人手加起来还不满十人,他有些不太满意。“瑞文戴尔,我们走到哪里了?”因为喉咙几乎支离破碎,他的声音严重漏风,每一个字都夹杂着难听的嘶嘶声。
“刚经过达隆郡,现在在玛瑞斯农场附近,我的朋友。”
“我记得附近有个公墓,正好我缺一些帮手。”克尔苏加德残忍地笑了起来。
……
加文拉德再一次集中精力,,尝试让自己的左臂动起来,可除了巨大的痛苦外,他依旧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痛苦激发的汗水沾湿了额发,他用剩下的右手奋力地锤着病床,发泄内心的沮丧。
自从上一次和那个兽人决斗完再恢复意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以一个圣骑士的身份战斗了。医师和圣骑士兄弟们治好了他的外伤,可当时他真的是伤得太重了,内脏和筋骨都被那一斧破坏的一团糟。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可他也必须面对残废的事实。
现在整个斯坦索姆都在一片混乱之中,圣骑士兄弟们都在和瘟疫战斗,可只能他躺在这里等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时一个医者进了他的房间,他端着一碗绿色的药汁,加文拉德知道那是药剂师们为他配置的治疗内伤的药剂。
“加文拉德阁下,”医师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带着笑容看着他,“我的祖上掌握着一种特殊的治疗你这种伤势的办法。它不光能恢复您的伤势,而且能够让您变得更加强大,不过会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
“你说什么?”加文拉德猛地盯着医师,“不可能,圣光都不能治愈这种伤势!”他表达着自己的怀疑,却又带着一些期待,“你怎么可能治好它!”
“圣光并不是万能的,比如您现在面临的伤势,圣光无能为力。可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方法一定奏效。不信?别急,这碗汤药就能产生一些效果,它能让你重新感觉到自己的左臂。试过之后,您可以再来判断。”医师指着床头柜上的药碗。
加文拉德看过去。平时药剂师们调配的药剂并不是这种深绿的颜色,而且较淡的带点绿叶的那种生机的药液。他的内心非常渴望试一试,可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似乎有点不对劲。他疑惑地看着医师:
“我没见过你,之前那个给我送药的医师呢?”
医师笑道:“我是专门被请过来治疗你的伤势的。之前那个,他只能帮你止痛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这就出去,让他继续自己的治疗方案。”他端起那碗药液,毫不犹豫地向外走,“祝你早日康复,加文拉德·厄运阁下。”
“等等!”
……
行商杰拉德·巴德已经被困在斯坦索姆战战兢兢地过了三天了。这三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个老伙计,米博特鲁高德曼和最年轻的只有十六岁的小伙子杰克都变成了吃人的丧尸。在被关进隔离室内后,他惊恐地等着自己变成丧尸的时刻到来。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南海镇的妻儿和亲人,他的大儿子过半个月就要结婚了,娶的是镇上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可他恐怕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那天来斯坦索姆的时候,贪便宜买了瑞文戴尔男爵——那个可恶的邪教徒家的面包店中的打折面包。当前两天晚上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达索汉阁下告诉市民们,这个婊/子养的邪教徒在这些面包粮食以及水源中下了可怕的瘟疫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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