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已经是力量悬殊的对决，即便姜维汉拥有闪电法杖和黑暗偿还者两把宇宙中最的武。这也绝对不足以弥补两者之间大的差距。

一个七八岁的孩，即便是握着铁，也不可能打败手持木的成年人。因为两者之间武上的差距并不足以改变力量的对比。

恩佐斯预计姜维汉最多只能在它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持几十分钟。

可是一天过去了。

它每每觉得对方快要战败亡时，对方都持了下来。

“不对，这不对——”

恩佐斯察觉到异常，当它再去观察姜维汉的实力时，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并没有因为和它长时间的对抗而减弱，反而更了一些！

这个增幅很小，最多让姜维汉比最初时的力量提升了百分之十几。即便加上这些力量，恩佐斯依旧远远于对方。

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姜维汉会越战越？

恩佐斯极为不解，也极不甘心。它真正拼尽全力，不再有丝毫保留，不再顾虑打败姜维汉后损耗太多，可能无法一次毁灭那无数世界。反正只要姜维汉死了，那些凡人也绝对逃不过暮光审判，区别只在于死得早一些或者晚一些而已。

然而又是一天过去，在恩佐斯的全力攻下，姜维汉依旧屹立不倒。

而他现在和恩佐斯的实力差距又被拉近了：他如今已经拥有相当于恩佐斯三分之一的力量。

“为什么？！”

恩佐斯终于忍不住发问。

即便现在它依旧掌控着局势，依旧拥有绝对凌驾于姜维汉之上的力量，但只要姜维汉不死。照目前的速度，姜维汉再过几天或者十几天，就可能比它还要大！

恩佐斯已经取了所有上古之神的力量，它已经不可能变得更了。这样的力量足以颠覆整个宇宙。可却无法杀死前这个合了宇宙中无数万亿生灵意志的姜维汉！

凡人的力量有这么？

恩佐斯不禁想起开战前姜维汉那振聋发聩的声音：“凡人能创造你们，当然也能毁灭你们！”

难这就是姜维汉的依仗？

姜维汉自己的变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躲过恩佐斯的攻，反手便斩断了对方的几神须，虽然这样的伤势微不足。但累积起来，其实恩佐斯也消耗了不少的力量了。

他迎着恩佐斯愤怒又迷惘的双，用剑指着大地上那无数将希望寄托在他上的生灵：“因为他们。”

“不，不可能！凡人怎么可能与神的力量对抗！你一定是得到了别的我不知的力量的帮助，对不对？一定是这样！”恩佐斯瞪着通红的睛。

它无法接受自己会输给那些渺小的凡人所汇聚成的力量，它宁愿相信姜维汉是有别的什么它所不知的力量来源，如果是输给计算外的力量，它完全可以接受。

“这就是凡人的力量。”姜维汉轻笑一声，“他们如滴般渺小，他们的力量在你中完全可以忽略。可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无尽的汪洋也是滴所汇聚。你忽略了滴，那你能忽略大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