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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这个时候，华良也不敢抱着太大的侥幸心理。想了一会儿，他总算想到一个比较好的说法，开：“我与灵的渊源你们应该都知。相比于三族，灵的历史记录更加完整悠久一些。所以，我知的有些事件可能你们不是那么清楚。”

华良了，说：“我确实考虑过。先前我提醒你们注意保密，控制发展速度，尽量不要引起贵族统治阶层的注意，实际就是想多拖延一些时间，让这个问题晚一些暴发来，也让平民革命多一时间打基础。现在看来，那其实是一逃避呀！”

“既然安格尔的法没有问题，也就是说，泰坦国下面临的困境其实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华良长老，你总不会从来没有考虑过如何解决吧。现在怎么办。”罗宾问。

到这个时候，华良也总算明白自己一直逃避的是什么了：革命过程中避免不了的血和牺牲。

“你怎么知他们失败了？我可没讲呀。”华良一愣神，然后有些惊讶的问。

华良组织着语言，把井岗山革命据地的建设，以及五次围剿和反围剿的过程，转化成发生在诺拉的事情说了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仅仅是泰坦国，现在就有数百万人，谁也不敢动这个心思的。”

微微叹了一气，华良说：“安格尔，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真正的革命是要有血牺牲的，而且是很多很多人的血。”

华良说：“这不能怪你。教育民众的工作确实有这个问题，要大范围的展开，必然没法到那么严格的保密。但这事又不能不，要不然，除了你们几个，谁知平民革命与以往的贵族统治有什么区别？等泰坦国的地盘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没有更多的平民革命者，很容易就被贵族和平演变过去。”

“可不仅仅是战争这么简单。如果你的对手把屠刀指向手无寸铁的平民呢？”

“逃避革命者的宿命。”

“那应该是在平民和贵族分化之初。发生过一些与现在你们所的事情有些类似的集*事件。他们也建立起了自己的据地。”

“这样也可以呀。我们现在用法影视行的教育，总不会对泰坦国的平民没有一儿影响吧。即使我们真的挡不住那些家族的攻，平民革命的思想还是会传播开来，我们的努力终究不会白费。”安格尔充满信心的说。

“不过，完全说他们失败也不正确。”华良稍稍思考了一下，说，“他们的据地在第五次围剿中被对方攻下了，但据地的平民接受了他们的思想，不愿意服从那些攻据地的统治者。”

“哦，也是。”华良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刚才讲到几次围剿之后停了一下，没把长征之类的事情顺嘴嘟噜来。

“什么事件？”安格尔问。

安格尔心有戚戚的了，说：“是啊。之前我已经在担心泰坦国扩张的太快，人地盘膨胀得太厉害，平民革命恐怕会掌控不住这里的形势。还好有福列娜，要不然，图坦卡蒙家族加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已经暴发来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们如果没有失败，三族社会现在就不应该是这个样。”

“战争吗？我们并不惧怕战争。即使对手是包括了科曼家族在内的所有帝都大家族，以及三族长老会。对手再大，泰坦国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他们也未必愿意付那么大的代价。”安格尔定的说。

接着，安格尔就把泰坦国大力推广法影视，兴建公共影院带来的影响说了一遍。

这样的文化背*景，怎么可能让华良对革命只有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而缺少对革命血雨腥风的清醒认识呢？

“这个嘛，或许吧。”华良犹豫了一下，想到诺拉与地球的不同，心里又动摇起来。

华良是没亲经历过血与火的革命年代。可没经历过不等于没这方面的认识呀！在地球的时候，他可是生于一个革命过程最曲折漫长、革命经验和理论最丰富、同时革命斗争最激烈残酷的国家没有之一。

“逃避什么？”

安格尔和罗宾听得神。等华良的讲述稍稍告一段落，安格尔说：“华良，你说的故事确实与我们的情况有些像。那么后来怎么样？他们是怎么失败的？”

格尔有些懊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