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纲五、以祭为先,枫宗建派万余载全赖祖师庇佑以及全宗上下一心方有今日之尊崇地位;本人梅九添为本派第四十九代掌门,率领门中长老及所有弟叩谢祖师恩典,拜!”随着梅九先生最后一个拜字,整个广场众人都趴伏下去,对神像施以三拜九叩大礼。
“郑师兄你想什么呢,你以为金丹老祖是说见就能见的吗,就算那些心弟中都有半数以上连老祖一面都没见过,他们是不会在这一年一度的小庆典中现的,只有那百年一次邀请各派观礼的大庆,那些或闭关或云游的老祖们才会现。”田光亮颇有些嗤之以鼻的传音。
随着梅九先生的话落下,在内门弟中走一名材挑剑眉星目的男,恭敬的走到梅九先生前躬腰施礼后站定,神激动的从梅九先生手里接过一枚紫豆芽状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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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寿二百几十年吗,爷现在就达到了,筑基期永远不是我人生的终,只是修行中踹开的一扇门罢了。”郑东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表面上却一片淡然。
不光是李山对郑东充满憎恨,郑东发现从他在位置坐定后,就收到下首十八不友善的目光,尤其是挨着他坐的那名材大肌隆起的汉,很显然就是外门中排名第二的龙啸,而那些对他不满也就是所谓的外门十大弟,自己位置排在他们上方显然令他们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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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之后,众人纷纷起,梅九先生又再一次开说:“不筑基不得扣仙门,可以说筑基期是仙凡的分岭,也是一个门派基所在,十分令人兴奋的是,本门在今年又有一名内门弟晋级成功,变为本派心弟,邵云鹏上前来领取符诏。”
门梅九先生,这两父女长得还真像,站在一起不像父女,更想是一对“妹”,实在不是郑东心中恶意诽谤掌门,而是梅九先生长的太过于逆天了一些,那风采只能用“风华绝代”四个字来形容。
其实在全场弟一片羡慕妒忌神情中,他这淡然显得特别扎,好在大多数弟都经历过布台,知郑东所修功法有“面”的副作用,也就都没理会他。
就算在宗诞庆典中,等级秩序也会的淋漓尽致,从桌几蒲团的材质形状,到摆放的位置,都牢牢照众弟的级别地位来区分。
“这个邵云鹏是一周前刚突破至筑基期的,可说是一朝得鱼跃龙门,不光地位大大提升了一步,最重要的寿起码增加了百余年,就算一直卡在筑基初期也能活个二百几十岁,让人羡慕啊,那个符诏意义就跟咱们份晶牌一样,可是功能却天上地下,那本就是一件宝,不光能到万里传讯,还能激发防护法罩,可挡筑基初期者的全力一击。”郑东耳中又传来田光亮满是羡慕的声音。
想什么来什么,就在郑东心里正念叨着梅九先生,枫宗掌门就带领着一长老凭空现了,与上次郑东看到掌门不同,这次他没有穿那件中化的裙袍,而是换上了十分正式的羽衣星冠,看起来就跟太乙祖师上的衣着很像,不过这羽衣星冠穿在梅九先生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很好看的呃“姑”。
也不知是故意安排还是怎么着,郑东发现自己的座位竟然位于所以外门弟的第二位,于李山的左下方,两人相距不到一丈,就算不用抬看,郑东都能受到李山心底的憎恨。
随着对邵云鹏晋升的仪式结束,梅九先生终于宣布酒宴开始,请诸位弟席,随着他话音落下,十几万杂役弟鱼贯广场,将一张张条桌跟蒲团整齐摆放,同时各味珍馐如般纷纷端了上来。
“不是说本门中有三位金丹期的老祖?他们不会在宗诞庆典中现吗?”郑东传声田光亮问。
接过符诏之后他更是了一个惊人举动,当着全派数万弟面前将外衣袍脱去,又从储饰品中取一散发五彩光芒的法袍换上,然后昂首阔步的走动那些心真传弟当中。
郑东看了看前紫黑墨玉桌几跟上面一珍馐灵,嘴角泛起一玩味的笑容,这个位置还真拉仇恨值啊,看来是有人对自己“特殊照顾”了,看来跟自己想的一样,这次宗诞庆典注定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