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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狡辩“爸，我真的没有去盗人家墓。刚才都说了，这些是寻到的，本都没有墓地。”

我的脑里浮现起爷爷的样貌，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没这么恐怖吧。”他说的话逐渐悬乎起来，我实在难以接受。

依稀只记得爷爷偶尔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家，回来的时候总是夜，总是会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包带着一堆稀奇玩意，鱼啊啊的都是稀松平常之。

意思？

我的脑忽然如醍醐一般醒悟过来，“爸，你是说爷爷以前是……”

“是啊，他一本事，肩负着要养家糊的使命，只得去寻找那些外人不曾知晓的古代墓，从里面盗金银珠宝，去大城市换来钱，好给我们吃喝。没想到啊没想到，如今你竟然也走上了这条路。”父亲懊悔的直捶着大，好似是在怪自己没有教好我。“早知，就算把你把你打断，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

“你爷爷以前也是这么说的，但随着盗的墓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你知他后来是怎么跟我说的吗？”父亲顿了一下“他说，这行只要踏了去，就不可能有来洗白的机会，所有墓，所有不义之财，皆有灵，它们终归会有一天寻到你，让你为过往的事去买单。”

那时候，大米都是稀罕品，一年到如果能够平平安安度过，到了新年才能够奢侈得吃上一碗米饭，喝稀粥，就着咸菜。那就算是到极了。

是的，但是我家那时候却可以天天吃的着米饭，还经常会有吃，小时候的我过得比谁家孩都好，却被爷爷严令要求不准说去。

“你的名字就是爷爷取得，取名张文，为了是寓意着文静一，多学知识，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不然你以为，你爷爷那么轻易就能得到那么多财富，却为什么还期望你能够安稳过日。“

“爸，说实话，我都不太能记清爷爷到底长得什么样了。更记不得爷爷是怎么走的。”

爷爷在世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还是战争年代，虽然我们村远离战火，但是因为战的缘故，家家都吃不饱饭，提心吊胆的生怕那天会打到这里来。不是白天黑夜，家家都闭着大门，不敢门，小路上满是萧瑟，大家都是趁着傍晚的时候才敢到地里去挖树，幸运的话能挖到番薯的话，就算那天是个大吉的日。

这么一想来，确实不太对劲。

看到我迷惑的样，父亲缓缓说着“不知你还记不得你爷爷是怎么走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们家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吓！这是什么比喻。

“村里那时候哪家没饿死过人，却只有我们家健健康平平安安的走了过来，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