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良玉看着这位旧友离开,或许有些遗憾这两个从小就被戏弄到有夫妻相的孩子没有走到一起,不过也仅仅是遗憾罢了,他不想让两个人身体与灵魂都煎熬的活。≥≥点≥小≥说,
手机铃声把卓良玉拉到现实。
卓良玉掏出手机,看着这个号码,表情凝重了几分,默默离开。
屋中。
“明天腰杆给我挺直了,硬件跟不上至少也得做出些让那些老东西们不敢小瞧的模样。”卓月往后退了几小步,有些调皮的说着。
赵匡乱有些哭笑不得,似乎这个要多殃国殃民有多殃国殃民,要多水灵就多水灵的女人以这个语气对一个男人撒娇,即便是这个男人到底何等的水火不侵的地步,也会动容吧。
“听清楚没有?”卓月瞧着这个心不在焉的家伙,似乎有点小生气。
赵匡乱默默点了点头,算是他给卓月第一个承诺,或许最小的一个承诺,但对一个把承诺两字当年幻想的人来说,已经是极限。
卓月笑笑,有些蹦蹦跳跳的离开。
但那双笑的如同弯月的眼中,赵匡乱所看到的,却不光光是笑容,是一种藏的很深很深又能让人一眼明了,一种很难解释的东西,这个眼神,赵匡乱同样在易萤火眼中看到过。
“小桃花,萤火,过的怎么样?”脑子乱糟糟的赵匡乱一头躺到床上,喃喃着,他怕那个躺在榕树下的女人吃了一口醋,受了一丁点的委屈。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从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女人当自己的婆娘,估摸着自己笑都能笑醒,但对赵匡乱这个参悟不透的家伙来说,却是一件很怅然的事情,不是赵匡乱清高,而是赵匡乱已经不敢把心,又或者把自己的一丁点情愫交托在一个女人身上,他怕辜负,更怕失去。
他就是如此的自私,自私到极点。
躺在床上像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虽然明天就是自己的婚礼了,但赵匡乱实在找不到那个叫期待的东西。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巨大囚笼里的鸟,飞不出去,连笼子外的天都看不到,抬起头就是天花板。
很自由的离开房间,这看似的自由,只不过是表面的现象,如果现在赵匡乱打算翘墙的话,肯定会从黑暗处出来几个汉子把自己给扣下去,赵匡乱不敢肯定,但绝对不会否定。
正巧借着这最后的闲暇时光逛一逛现在赵匡乱都还会迷路的院子,习惯性的往那个亭子的方向看过去,没有看到那个身影,赵匡乱有些感叹,那个看不到的女人是不是自由了?此刻她会看到西藏那一片天吗?
那咫尺的星空,赵匡乱也多么想要触碰,但他已经彻底离开了那个世界。
在这巨大的院子中走着,赵匡乱发现这里是无比的庞大,巨大到让赵匡乱误以为这里就是一个世界。
庞大到无法掌控,这是相比于这里的繁华,赵匡乱的想法。
一直走到这院子后的一处巨大的鱼塘,赵匡乱才停住脚,知道自己再走下去也不一定能够走到尽头,何尝不在这里歇歇脚。
月光抛洒在鱼塘上,动人到能把一个人突显出寂寞出来。
美丽的风景只会让人觉得孤独,因为身旁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分享的人。
赵匡乱坐到草坪上,眼前是没有遮挡的天,这会让人想到很多很多的东西,但赵匡乱只想这样呼吸,又或者这样死。
再一次睁开眼,会是那个结束自己一切的时间吗?
一辆黑色的宾利开出卓家,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喋喋不休的说着若有若无的。
后座仅仅坐着卓良玉,闭着眼的卓良玉一声不发,甚至连应付那个大叔的话都没有,任由这个大叔说个不停。
但这并不影响这个大叔自说自话,一路上愈演愈烈,要不是卓良玉意识停车,估摸着这个大叔能这样说上一天一夜。
“不需要我跟上去?”大叔说着。
卓良玉点了点头,这是今晚第一次意义上回应这个大叔,下了宾利,一人走向这个码头,眼前是一片的黑,甚至分辨不出什么黑,什么是水。
大叔没有多问些什么不必要的,只是打开了宾利天窗,放下车座,半躺在这价格接近八位数的宾利上,默默掏出一盒四块五一盒的烟,静静的抽着,此刻跟刚刚那个喋喋不休的家伙判若两人。
卓良玉走到水与岸边的尽头,这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黑夜中很难让人察觉。
靠着车的是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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