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小米的一番探测下,得知令雅言跟陈浮生结识的时间仅仅比自己两人多了几分钟之后,三人之间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别起了苗。
艳红淡淡的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你那天是怎么从我的车上下来的?”
陈浮生如同电一般,把搭在令雅言和小米肩膀上的胳膊缩了回来,笑:“坐吧……”
当然,更重要的是陈浮生在其中适当的推波助澜,直勾得三人一副恨不得跟他上上演一帝三后的剧情,左拥右抱,羡煞旁人。
一个似乎比较难以启齿的问题被她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来,陈浮生忍不住微微愕然,随即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如果我说是你喝醉了,让我开车送你回家,你信吗?”陈浮生吐了烟雾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来了一个女人,随意的一扫,目光难以避免的落在了吧里正对门又最为闹的一桌,当看清楚陈浮生那张脸时,不由的微微一愣。
半晌,豁然抬:“你今天还敢带我去吗?”
原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对今晚的事情了很多周密的计划,从踏枫叶红开始,选座位,酒,跟那三个女人玩乐,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没想到到了人家给他来了个直截了当。
是的,来人正是艳红,今天的她一改火辣的扮相,换了一合的连衣裙,多了几分婉约,但是这打扮现在夜场中,上她那玲珑浮凸的材和艳丽的脸庞,却无形中平添了几分诱惑,淡淡的笑:“是啊,这么巧!”
说话的同时一手不着痕迹的勾住了陈浮生的胳膊。
不到半个小时,陈浮生就跟三个女人玩得好似多年好友一般,就连乍看起来比较文静的琼琼,了几杯下肚后也撕开了伪装。
艳红这才坐了下来,端着杯看着陈浮生,依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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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陈浮生耸了耸肩:“我问你你没说清楚,所以我又把车开回来了!”
陈浮生瞠目结,这……啥情况?
,陈浮生微笑的致意。
再次落座之后,小米看了看一桌上的啤酒,不由撇了撇嘴:“怎么喝这酒?”
将三女赶走后,陈浮生恢复了常态,回看着她戏谑:“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
陈浮生不敢声称风月场的老手,但是却是心理学的大师,大方一笑:“既然是雅言的朋友,就别跟我客气,想喝什么尽叫!”
于是毫不犹豫的笑:“只要你愿意!”
两人一个无意,一个有意制造来的气氛,顿时让令雅言三女产生了无尽联想,互相换了一个神,然后纷纷找借告辞。
虽然有牵,却也说得过去,艳红喝了酒:“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酒店?”
左右逢源,滴不漏,两个女人都皆大喜。
事反常即妖。
不过,陈浮生不怕!
款款来到陈浮生的边,满脸耐人寻味的看着他。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了一条大汉带着七八个人甩开膀大咧咧的走了来,心中顿时有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这么问的其中一个原因。
“有必要吗?”陈浮生怪异的看了她一:“在车里不比那个更刺激?还省钱呢!”
然后径直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酒,了一烟,独自一人浅尝慢饮,但是此刻的吧里依然不是很闹,陈浮生那一桌的玩乐笑声依然时不时的传来,忍不住眉一蹙,扭看了一,端起自己的杯走了过去。
这就好比你了大半天才好一个,结果一只大白兔蹦蹦的跑了过来问你:“你想吃我吗?”
令雅言白了她一嗔怪:“这个酒怎么了?还是浮生请的呢!”
这个动作瞒不过小米的睛,扭朝陈浮生眸转笑:“帅哥,请我喝杯尾酒如何?”
艳红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陈浮生手忙脚的了一烟。
艳红看了他一,略微犹豫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那天晚上真的了吗?”
“你知我家住哪?”艳红在清醒的时候,显然没那么好糊。
似乎有得意忘形了的陈浮生笑声戛然而止,回看着她一笑:“这么巧啊?”
艳红喝了酒,螓首低垂,目现沉思,似乎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说心理话,像陈浮生这样年少多金,风倜傥的人,哪怕就是明知他是来猎艳的,三人也恨不得自投怀抱跟他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