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
莫逆正发愣的时候,诗风回来了。
“你醒了啊?”
诗风拎着药走到莫逆边,笑着对他说:“刚才我下去给你开药了,医生说你现在还是需要吃药。”
莫逆看了一诗风手上拎着的袋,“不吃。”
诗风说:“最好还是吃掉。就当是为孩着想。你要是有儿事情,莫南骁就没有人照顾了。”
诗风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一句话就戳到了莫逆的肋。
如果说莫逆对这个世界只有三分眷恋,那一定是因为莫南骁。
莫逆拿过药,照规定的量服下。
吃过药之后,莫逆习惯地摸兜准备烟。
诗风直接摁住了他的兜,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别太多烟,对不好。”
隔着,莫逆能觉到诗风的手指。
她手指很细,很长,又白又。
莫逆盯着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了。
见莫逆,诗风回手,对他微笑。
莫逆看着诗风的笑,问:“你对谁都这么好?”
诗风反问他:“好吗?这个好像是职业病。我对每一个病人都是这样的。”
莫逆问:“你心理辅导,一个月能赚多少?”
诗风想了想,回答:“五千左右吧。看绩效的。”
莫逆盯着诗风,“我给你双倍。”
诗风蹙眉:“什么意思?”
“双倍的价格。”
莫逆低靠近诗风,最后在她耳边停下来。
“你救我。”
诗风明白莫逆的意思了。她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下来。
“好。”
这钱,没什么不赚的理由。
一个月一万,对诗风来说算是比较的工资了。
**
莫南骁在医院住了三天,诗风不放心,跟了三天。
院的那天正好赶上给莫逆心理咨询的日,诗风索就跟着莫逆和莫南骁回了他们家。
莫南骁还是老样,不肯说话,坐在车里的时候一个人看着窗外,拒绝任何沟通。
莫逆也不说话,诗风想说儿什么缓和气氛,又觉得没必要。
路上,诗风接到了诗雨打来的电话。
刚接起电话,诗雨就开始哭诉:“,怎么办啊,画展的票停售了,我的moniki啊,我好不容易盼到了他的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