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临愧疚地摇叹了气,悄然返回后书房,把三座烛台燃再泡上一壶茶,和跟随旁的犬木兰的逗乐一番,心腹幕僚叶良辰随即到来。
烛光朗照,香烟袅袅。
“还有就是家里的活儿也不让妾,只准许妾账目,三婶几个要为妾找妈,说是早准备早好,得妾除了中院和前院园那也不能去,就连后书房也不让妾去了,说是夫君最喜的木兰也怀着小崽,在产下小崽之前去了不吉利。”
ps:慢慢地朱临要自立了……
朱临微微一笑,:“和她俩说好了,明年开迎娶她们。”
“如烟妹和徐她们得知妾怀后羡慕死了,看样她们比妾还着急,说什么也不让妾再像从前那样忙碌,制衣作坊也不让妾去了,说是那儿尘烟太大,太过吵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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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卧室里琴声悠扬,气氛格外温馨。
小影媚地笑:“哎呀,这才两个多月,摸不到的,三婶她们说至少要四个月以后才会显怀。”
小影靠在朱临怀里,满脸幸福地痴痴而语:“妾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很满足……”
可朱临在博孚钱庄的两成份属于他自己,并不属于整个集团。所以他作这个决定谁也无法涉,倒是朱临这个决定的内在原因引三人的思。
如果真的要退博孚钱庄,应氏家族和几大勋贵占了大便宜,肯定会乐得合不拢嘴。本方的利益却受到极大损害,还有可能导致本方与应氏家族和南京勋贵之间的关系逐渐疏远,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的决定。
……
最后的音韵杳杳而去,满脸沉醉的小影微微靠向朱临,搂着夫君的腰。低声问:“夫君,最后这缠缠绵绵的曲可有曲名?”
怀的小影变得更为温柔开朗,如同小猫似的蜷缩在朱临怀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要想朱临倾诉。
朱临亲了亲小影嫣红的面颊:“苦了你了。”
“这段日后书房都是徐收拾,木兰很懂事,只在后院和它的两个大儿玩乐,不再跑到我们的卧室里睡觉了,叶先生和顾大伯都说木兰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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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辰缓缓坐在茶几对面,放下手中厚厚的一叠文件,笑问:“**一刻值千金啊,没想到你竟然独自返回后书房,晚饭的时候,如是丫和媚丫可怜地看着你,那如诉如怨的神让我这个残废人都动容了,打算什么时候给她俩个名分啊?”
朱临静静地听着,不时开心的笑容,直到小影沉沉睡去才把她抱上榻,在两位贴心丫无比羡慕的注视下替小影盖好被,再向两位丫细细叮嘱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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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名很俗,叫,是我在天枢阁那边听过的行曲,歌词浅白易懂,但曲韵好。”
朱临去下指尖的弹奏指甲,把心的女人搂在怀里,怜地轻抚小影仍然平坦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