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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掌柜立站了起来,手搭凉棚凝神望去,很快转过室内,以少见的捷果断下达指令:“你立刻去请隔银行的张掌柜赶往码,告诉他卖给朝鲜国君的第三批武装备到了。”
“小的这就去。”
放下心来的吴季诚翻上,在一队亲卫簇拥下和张义轸并赶往码。
威严肃穆的将府里一片忙碌。
年轻的守备营长满脸无奈:“那个满脸长像个猴似的老家伙刁难属下,属下恭恭敬敬地向他敬礼,再三请求转清单,他老哥就是不给,连船都没下就轰轰地让属下,要不是看到他领上挂着中校军校,属下立上去把他拖下来痛打一顿。”
张义轸哈哈一笑:“全军满脸长的除了他没别人,等会儿见面之后你可不能叫他孙猴,这位老哥是了名的面,资历不在你我之下,要不是担任舰长那段日运气不好,训练期间过量喝酒,导致新型战舰试航时两次礁,如今的东海舰队副司令恐怕是他了,哈哈!走吧,去迎接老朋友,给他面。”
吴季诚惊喜地转向张义轸:“莫不是孙猴来了?这孙不是被调到武学院当教官了吗?”
“清单呢?”张义轸听完大声问。
距离码两里的东江新军大本营里。尘土飞扬,由原江南新军7,ooo老兵组成的东江新军第一师集合完毕,开赴北港码搬运补给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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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新军主将吴季诚和副将张义轸端坐在靠南面北的帅椅上,倾听匆匆赶来的守备营长禀报船队靠港后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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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轸抓住缰绳寻思片刻:“我也不清他如今什么职务,但我认为他不会过来和我们搭伙,孙猴师,擅长的是战,打仗鬼鬼的从不吃亏,满肚馊主意很会算计,否则大帅绝不会对他青睐有加,以他犯下的错误,换成别人早就军队,可大帅悄悄保下他,把他到武学院当教官避风,时隔半年大帅再次把这狡诈的孙放来,估计是要重用他的海战能力,而不是让他6军。”
年轻伙计飞也似地冲向楼梯。
由6,5oo名辽东汉组成的第三师还在宽阔的校场上刻苦训练,全披挂钢盔上多了一束红缨的军法官两两一组,肃立在校场边沿和各个路,如狼似虎地盯着前的官兵,似乎随时会冲上去揪某个违规痞,然后在地上挥起刀鞘痛打一顿。
“哈哈!这就好,这就好!不瞒你说,我最怕孙猴那张损的嘴,****的历来得理不饶人,只要让他抓住把柄,他必定会记在心里,有好的时候立翻来,我是怕这****的孙了!”
吴季诚乐得不行,示意守备营长先去码,走院即将上时想起了什么:“老张别急,孙猴如今是什么职务?会不会是将军派他过来和我们搭伙?第三师的师长至今尚未任命啊!”
人数达人,还有两千多个嫁给新军官兵的年轻婆娘饭烧,够用了。”
主仆二人正乐呵呵地纸上谈兵,从江南开来的大型船队绕过西北海面的瞭望塔前方。尖的伙计很快就看到第二艘大型武装商船上飘扬的三角旗,连忙请侯掌柜快看:“第二艘大船前桅杆上有咱们四海商行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