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神枢欣地笑了笑，“不错。巫城如此，云城如此，连我的死，恐怕也是如此。你或许不需要我的仙骨，你只是在排除异己。你怕有人在你之前，成功掌控这天之下的所有规则，所以利用姬宴这颗棋杀我。”

??云灼然思索了下，意味长地望向容无端，终于开，“无、无情、无我，这恐怕是阁下杀尽亲友，最后引天雷自杀的真相。既是如此，阁下的灵应当早已被你杀死。你这么，目的定然不会是真正的寻死，灵山祖师重羽说过，你厌恶世间的一切，想要取代天，创造属于自己的新世界，而当你连自己的命也不顾时，必定是你在为了自己的新世界而奠基。”

??“你的目的是什么？”云灼然问这句话，但接着他便给了自己回答，示意这并不是他真正要问的问题。“往来说，你利用徐知到巫城的目的，是收集绝望之中的巫族人的信仰与希望，你让大祭司来到云城的目的，是太真火。而你的最终目的，自然还是创建属于你的新天地。”

??他的声音不大，轻轻缓缓的，叫人听见后莫名地静下心来，也让容无端的脸有了细微的变化。

??云灼然若有所思，沉默良久。

??他们认真的询问，却成了容无端的一个游戏，若太过纠结那些不公，反倒是中了容无端的激将法。

??容无端的回答本就是废话，让他们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不过顾神枢问话前本就不知容无端会在之后规定每人只能问一个问题。

云沛然的问题，陆羽和蓬莱仙被容无端或无视或耍赖地抹去询问的资格，最后就只剩下云灼然和心。但云灼然可以问两个问题，这是容无端特许的，虽说云灼然也本没有半享受殊荣的快。

??事实上，在回答顾神枢的问题时，容无端本就是在避重就轻，大家早就知云沛然能这么快地成长起来是容无端在背后相助，他们现在想知的，只是云沛然的下落。

??没等容无端回答，云灼然观察他的神变化，便不不慢地赶在他开前淡淡说：“天衍灭门三千多年，你只是舍了，并未真正死去，这么长久的岁月里，你应当不止一次遇到像徐知这样误闯天衍的人，也不止一次利用像徐知这样的人。从徐知天衍，就已经被你盯上，你让他去巫族，定是巫族有什么东西引了你，而当你通过徐知接到巫族时，你转而让大祭司成了你手中的新刀，创建奉天神、让大祭司将的姬宴拉奉天神，再到让大祭司来到云城，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容无端笑问：“还没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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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神枢和蓬莱仙、陆羽三人也都直勾勾地看着云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