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金玉更生气了。

“好像是……下药了……”金玉的声音颤巍巍的，眸里带着晃动的微弱亮光。

“所幸不算是烈药，即使未行云雨，熬上几个时辰也能解脱。只是这药异香扑鼻，城时若是……怕是对你名声不好。”

“好好好，是我这个哥哥的不好，皇妹若是累了，皇兄我便背着你也要走回城去。” [page]

理智还未丧失，金玉气得快要发疯，在他肩扭动着，若换作平日早厉声叫骂起来，可如今没了力气，说话语气又甜又腻，趴在秦王的肩上，想要十指都使不上力。

“得了吧，我就是累死了也不要你背。”

“前好像有间破庙，你先休息会儿，听这林间的动静不大对劲，我怕会有追兵。”

“我知广盈是个心气傲的小丫，你和她年龄相仿，父皇却总是偏你更多，也不能怪她总与你争个低……毕竟你的母后是贵的国公府独女，是我们的父皇一见倾心到可以将整个天下都托付给她的才女，无论谋略还是意趣都是一等一的。而我们的母妃只是个略识几字的舞姬……如何比得皇后日月同辉。”

“凤台。”

天家威仪，岂容臣贼！

秦王吓了一，连忙回将华仪扶起来了些：“怎么了，是伤到哪里了么？”

“下药？快抠咙，多少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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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本公主……逮到……”

晚间是饮了些酒，可跟平日里比起来算不得什么狂饮啊……金玉脚步滞重地停了下来。

急火攻心叫骂起来，只觉更加发，小腹一阵酸酥麻，嘤咛声不由自主地逸了朱。

他握着华仪的臂膀，慌忙地在她衣裙上打量翻找着，却未见得有一丝一毫的伤痕。

“追兵？”金玉被媚药折磨得越是力不从心，怒意便越是澎湃，无力的手指往秦王腰间的剑柄探去，“好哇，都来！本就是死在这里，也要杀了这群宵小之徒！”

越走越是呼急促，鼻息间都带了些甘醇勾人的香气。

“若她不是那么同我争执，我也无意算计她的……”

“别瞎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往日里总是凌厉人的反问声也变得千百媚，秦王低拾起落在林地的两柄长剑在腰带间，将浑发的金玉扛了起来。林间风动，尚且轻薄的装衣裙透肌肤。

金玉迟疑了片刻，蹙眉问：“什么？”

秦王只是沉沉地安，抱起周的金玉往夜沉沉的林间奔行而去。

秦王俯下来一手扶住金玉的肩膀，一手抬起她低垂的脸，正撬开齿时，却看到她一脸醉红，薄的鼻息之间尽是妖冶而灼烈的香气。他一瞬间便愣住了。

荒郊野外的急行军……我还能不走了不成？”

“名声？可恶……本被人暗算，还得顾全名声？当本……是好拿的不成！唔！”

“玉！”

秦王长长地叹了气，和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大相径，神里带着平常几乎从来都见不到的落寞颓唐。

“你该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谁，给你下这给勾栏舞女准备的下作媚药。”

金玉声音低低的没什么气力，她只觉双发，几乎有些撑不住，拽着前秦王的衣袖上一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