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失去的记忆,我已寻回,和裴靳,也不再留有遗憾,我,会走得坦,走得无悔的。
回到邬谷,我径直了自己的房间,却见邬老正站在我房中,他一青衣,骨仙风,温和慈祥,让人颇有亲切。
“邬老先生。”
“看来,你的伤已无大碍了。”
“还要多谢邬老先生。”
“今日,你与郁儿去了?”
“我让尚郁陪我四走走,看来他好像忘了跟您说了。”
“不要,他,有想起什么吗?”此时的邬老,目光锐利,仿若能看穿人心,我一阵心虚。
“我不明白邬老的意思。”
“易姑娘或许有自己的苦衷,但这五年来,尚郁虽表面开朗快乐,但实际却为那段失去的记忆所苦,他不知自己是谁,来自何方。”邬老地叹了气,直直地望向我:“难姑娘真忍心看他这般?”
“或许,那并不是段好的回忆,忘记了对他来说是解脱呢,如今他已获新生,又何必再让过去牵绊呢?”
“一个人的人生应该是完整的,不是痛苦抑或幸福,都应该全承受,失去了记忆,人生便不能完整,易姑娘,你真的不愿帮帮郁儿?”邬老恳切地看着我,我却惟有垂下睑。
“邬老,我明天就会离开,我不属于这里,我更没有办法帮尚郁找回记忆。”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我必须离开,我不忍心裴靳痛苦,所以我不愿他想起从前。或许我很固执,但这便是我的持,更何况裴靳一旦恢复记忆,我还能走得潇洒吗?“邬老,就让尚郁这样快乐地活着吧,或许失去的记忆会让他有所遗憾,但至少,他的人生还可以彩。”
“哎……”邬老长叹了一气,失望:“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求了。”
“邬老,能不能,不要把我明天离开的事告诉尚郁,就让我无声无息地消失,可以吗?”
邬老走至门,回看了我一,目光沉重,但仍是了,我心中长舒了一气。裴靳,对不起。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邬清芳昨夜来我房中代了行程,她的态度恶劣,不过我依言离开,她倒也没有再难为我。可是等了许久,却依旧未见邬清芳现,我不免有些疑惑。
外面突然一阵动,房门被推开了,最先来的是昨日邬清芳边的丫环,而她后,跟着邬老和裴靳。
“一定是你,你把小抓到哪里去了?”那丫环气势不小,我却是云里雾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哼,你还狡辩,昨天晚上小来了你这里就不见了,而且昨天我亲看见你打小的,小早就料到你来邬谷是有所图谋的,说,你把小到哪儿去了?你是不是还有同谋?”那丫环一副是的样,仿佛我真成了抓走邬清芳的人。
“我真的不知你在说什么,你小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晴儿,这件事就给尚郁来理吧。”邬老意味长地看了我一,然后转离开了,晴儿白了我一,也跟着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裴靳,他的中虽有不解,却是绝对的信任。
“晴儿那丫跟师一样,脾气都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