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想法?”他都快想破了,还是想不个所以然来。
“难她没跟你讲清楚、说明白吗?”安士烈也到惭愧,他这个妹妹的个他非常清楚,不但十分拗,还很固执。
“如果有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苦啊!他真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秘书——”
“安、士、烈!”由于过度激动,汪德凯一个用力,扁了手中的啤酒铝罐,啤酒溅了他一手。
“别激动!”安士烈连忙跟吧台的服务生要了几张纸巾,替他将手上的啤酒拭。“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清楚。”
“我比你更想清楚。”他的脑一片混,就像被投了一颗威力大的炸弹,炸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女人啊!就胡思想,还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女人。”安士烈满庆幸娶了叶儿,虽然她有超应力,在她面前,他可说是毫无秘密可言,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对了,不如叫儿去找安安,要是安安愿意说最好,如果她不说,就叫儿用超应力去应安安到底在不满什么,这么一来,你就可以见招拆招了。”
“夫妻之间真的不能互相信任吗?”
“是女人中容不下一粒沙。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对你跟若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误解?或许你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安士烈一针见血的。
“我承认在她预产期时,我的工作比较忙,但哪里知会变成今天这局面?”无力令汪德凯沮丧得想去撞墙。
“德凯,我们是好哥儿们,也同样是男人,如果你真的曾经不小心『凸槌』,你可以跟我说——”
“没有!从来没有!”他激动不已。
“好,我相信你,我也会支持你!”安士烈拍拍他的肩鼓励:“你千万要持下去,最好像块糖一样把安安粘得死死的,让她甩也甩不掉。”
“她甩不掉我的,永远不会!”有了好哥儿们的支持与打气,汪德凯对未来更有信心。
“来,为你幸福的未来一杯!”
“杯!”
他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一定要赢回安安对他的信心!
安安作梦也没料到,以前舞,今天竟成了她谋生的方式。
选择到pub钢舞,除了是为了儿和生活费外,还有一的自暴自弃。
太多的失望,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婚姻如此,现实生活亦是如此。
她特地打扮一番,还把已经压箱许久的假发、迷你裙,以及的低t恤全拿了来。
唯一值得谢的是,生过孩并没有让她的材走样,反而让她的更丰满了。
为了怕胀而溢,她特地在前垫了垫。
“小俊,你要乖乖的喔!妈眯要去上班。”她已经请隔的陈太太当小俊的保母。
当她将小俊抱到陈太太家,她的穿著打扮让对方吓了一大。
“安小……你……你……”大概是惊吓过度,陈太太“你”了个半天,还是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去上班了,小俊就给你了,我大概凌晨一左右会回到家,麻烦你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她为什么没收到消息?那a呢?
“就是今天早上。”安安将儿给陈太太,然后把pub的名片递上,“如果有什么事,打上的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了。”
“啊!你在pub上班?”陈太太再次吓了一。
对于陈太太的反应,安安并不介意。
毕竟,思想保守的人对pub这龙蛇混杂的地方,印象都不太好。
其实去应征这份工作前,她自己也挣扎了许久,但是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却是pub老板的阿莎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