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愚蠢,今夜她可以在他怀中听他的甜言语,而不是一个人自怨自艾。
其实汪德凯也睡不着,他之所以会假寐是怕自己装不下去,而失控的扑向她。
他开始后悔自己嘛玩什么失忆症的无聊游戏,现在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凯……”安安知叫醒他也是没用的,毕竟,现在他的心智停留在五岁的阶段,他又如何能明白她的受?
现在她才明白,她是不能没有他的,她希望再次享受被的觉。
汪德凯知自己不能再继续假寐,他睁开了双。
“你怎么没睡觉?”
“我睡不着。”
“那我帮你拍拍背,就像你帮我拍拍背,哄我睡觉觉一样。”说着,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
“你这样我本睡不着。”她没好气的背转过去。
“你又生我的气了?我知我变笨了,不懂得如何讨你心……我笨、我真笨!为什么想不起以前的事呢?”他用力的打着。
“你什么?”她连忙捉住他的双手,“你知不知你会打伤自己的?”
“我不怕,如果可以让我恢复记忆,就算会受伤我也不在乎。”
“你在说什么傻话!”她没好气的咬了一下他的手臂,“下次你再说话,我就咬、咬、咬,咬到你投降为止。”
“不怕,你咬我的觉很舒服,你咬多少下都无所谓。”他笑嘻嘻的说。
“这你完全没变。”
“我以前也很喜被你咬?”他好奇的迫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有时温柔、有时霸、有时贴、有时又很专制的人。”
“那我岂不是一个很复杂的男人?”
“不会呀!我就喜你这么复杂。”
“那每次你睡不着时,我都会什么?”
“你会抱抱我、哄哄我、亲亲我,还会——”
“还会什么?”
“没什么。”
“你又不肯对我说实话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恢复记忆呢?”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睛、红,声音温柔的说。
他那小心翼翼的抚,令安安的心一窒,心也了节拍。
“以前我都会怎么亲你?这样?还是这样?”他低下,先是如风般温柔地缓缓碰她的,直到她双开启,他才慢慢地加这个吻。
安安的情逐渐被挑起,她狂野地回应他的吻,全像在燃烧一般,急促不规则的脉动随着激烈的吻而越来越快,令她忍不住。
就在同时,汪德凯的双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躯上游移,他狂野地撩起她的睡衣,以灵巧的双手和齿抚着她展来的每寸肌肤。
“接着我该怎么?”他的脸因极度亢奋而扭曲。
“你愿意教我吗?我保证我会很努力的学。”
“还要很温柔。”她微笑的叮咛,“否则我就不教你。”
“好,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他大声的保证。
她本能地合着汪德凯冲击的节奏,两人合的躯呈现了完一致的律动……
过后,汪德凯虽然略显疲态,却仍舍不得放开安安,安安歉然地轻抚她在他背上留下的一指痕,激情过后的余韵在房间里回。
汪德凯怜地拨开她两颊被汗濡的发丝,在亲吻她的睑后,才侧躺下来,让她的枕靠着自己的臂弯。
安安激动地把脸埋他前,直到颤抖的平息下来。
她仰看他,在他澄澈的眸里看到无限的满足跟喜悦。
“以前我们也常这件事吗?”
“每对夫妻都会这件事。”她害羞地垂下睑。
“我们每天都吗?”他一副上了瘾的兴奋模样。
“你别再问了,我要去冲澡。”她才不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