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就火大。
她知中山友惠“想”当汪太太很久了,她在这个时候来台湾,以度假为借,实则来诱拐他当老公,以为她不知吗?
她又不是笨!
其实,汪德凯早就知会遭到拒绝。看到安安的脸沉沉的,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免得又破坏气氛,
这个死没良心的!说什么要她跟他一起去接机,本是违心之论,她一拒绝,他就暗地不说话了,还说什么她,哼!中山友惠一来,他就什么都忘了,也不怕下地狱!
“我走了!”
“哼!”她偏过脸不理会他。
汪德凯轻叹了气,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这么委曲求全,她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汪德凯一离开,安安便后悔了。
他嘛不再求她一次嘛!只要他再求她一次,她其实不会拒绝的,可是,他就是不说!
哎呀!她嘛为了这件事而心烦呢?
中山友惠是来找他的,她跟去什么?又要以什么分去?
她现在是安小,不是汪太太,她去了不是自讨没趣吗?
可是她不去,让他一个人去,不正合了中山友惠的意?
她知汪德凯的母亲一直希望中山友惠成为汪家的媳妇,她跟汪德凯离婚,他母亲可是称心如意呢!
当初他们结婚时,他的母亲还极力反对,甚至不肯席他们的婚礼。
中山友惠会选这个时候来台湾,恐怕是他母亲指使的。
你的臭脾气再不好好地改一改,只怕有人要趁虚而人了……
你别恃而骄,日本女人温柔又多情,你怎么比得上……
安士烈的话每浮现在她耳边一次,她的心就痛一下。
会不会真的被她哥哥的乌鸦嘴给说中?汪德凯会喜上中山友惠,甚至跟她结婚?
她为什么会在乎这些事?他喜谁、跟谁结婚,都不她的事,她嘛越来越心痛。
唉!不想了,她用粉拳敲敲自己的,现在她该心的是往后的日该怎么过才对,毕竟她不能坐吃山空,她该打起神找份工作,否则儿的粉、布钱就没着落了。
把儿托给隔的陈太太,她决定去找工作。
“安小,你要去哪里?”陈太太关心的问。
“我要去找工作。”
“汪先生知吗?”这小俩不是破镜重圆了吗?
怎么她还是一脸郁郁寡的模样?难不成又吵架了?陈太太暗忖着。
“我去找工作关他什么事!”安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汪德凯这么得人心?不只她哥哥为他说话,连陈太太也经常为他说话。“小俊就麻烦你了,我会早回来的。”
“呃,那你小心一。”
一见到安安转离去,陈太太随即抱着小俊屋,打电话通知汪德凯……
一个中山友惠已经够令他心烦了,再加上他的母亲,汪德凯还真是一个两个大。
“妈,您怎么有空来台湾?”他母亲一向视事业为生命,这次她会舍弃事业陪中山友惠来台湾,可谓“司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这阵比较空闲,而且也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正巧友惠要来度假,我就跟她一块儿来了。怎么,难我不受迎吗?”廖玉惠纵横商场数十年,她夹枪带的说话方式,连为她儿的汪德凯也不敢领教。
“您能够来,我当然是非常迎。”汪德凯陪着笑脸。
“你只说迎我,难你不迎友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