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吕娜，你听我说……”郭小刚说。

吕娜：“什么听你说听你说，你又不是老喽？年纪轻轻就不行，我看你不要是得了什么病吧？”

郭小刚：“我没病，我保证我没病。”

吕娜：“哼，我看你以后好不用来了。”

郭小刚：“你听我说。我老看见萧燕秋在我前晃阿晃的。我每天晚上睡觉都看见她，每次和你上床也都看见她。她飘阿飘阿，她不说话，就睁着两只大睛瞪着我看、瞪着我看……她一定是变成了厉鬼，她不肯放过我。”

吕娜到背脊上一阵激灵，仿佛到了什么森恐怖的气氛一般：“你不要说啦，说得我汗竖起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看你啊，这是心病。无缘无故自己吓自己。好了，今天你就请回吧。我还有事呢。”

说着，她拨通了小王的电话：“小王啊，我现在没事了。现在去逛街，你还有空哇？”

小王：“有空有空。我刚想打电话给你呢。我想你今天不去了可惜。我听说今天很多店为了庆祝七夕，都在打折呢。星火的服装是满300送150，个别品牌四折起。”

吕娜：“有空就好，那么等一歇星火门见。”

郭小刚有生气地说：“下逐客令啦？要逛街不好跟我去逛的啊？什么小王小张的，男的女的？”

吕娜：“哎哟，女的，就你多心。男的喜逛街哇啦？不喜的呀，所以我找了一个小妹去，买衣服么也好有个参考。”

郭小刚怏怏地回到家里。他一到家就打开电脑，又玩起了“域”的游戏。虚幻的网络世界令他暂时忘却了现实生活的不如意。在现实中，他时常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然而在网络中，他俨然成了一个除恶扬善的英雄。他在游戏中的排名是名列前茅的，这令他多多少少找回了一自尊心和成就。

自从迷上这个游戏以后，他就上了香烟，因为玩游戏需要费大量力和时间，他时常需要借助着香烟来提神。在打了一个小时游戏以后，他习惯地一摸袋——香烟完了。

于是，他起去楼下小店买烟。

“老板，来一包esse。”郭小刚说。

小店老板：“esse刚卖完。要不来一包利群吧？esse一般都是女孩的多，你一个小伙怎么喜esse呢？”

郭小刚：“谁规定只有女的好它呀？我就喜esse，你这没有我去街上超市买去。”

郭小刚固执地认准esse这个牌，只好骑着自行车去大街上买烟。

第七章（四）

2008年4月15日星期二

在浙北超市门，郭小刚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正从里面走来。男的一只手里拎了一只浙北超市的大塑料袋，另一只手搭着那女的肩膀。两个人的模样十分亲昵。他们只顾自己说笑，没有看见他。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娜；那男的不用说，就是小王了。

郭小刚想冲上去，扇那个什么“小王”一个耳光。但是一年前的类似的情形又浮现在他的前。他知冲动的结果只会把事情搞得更遭。所以他忍住了怒气，虽然他气得浑发抖。

他呆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远去。

半小时后，他在他和吕娜常去的那家茶室内拨通了吕娜的电话：“你现在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谈。”

吕娜不耐烦地在电话的那说：“什么事情不好明天说的啊？我在逛街呢。”

郭小刚：“你听着，我在茶室205间等你。你必须上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