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少说有八九岁了，沈越摇笑：“他形这般大，我一个人怎么护得住他呢，若是有他，我又怎么会不知呢？”

“说起来……那个孩他怎么会喊我阿娘？”

先前似乎是因为端静并不是很在意小果的小心思，导致轩宁这个脑补帝趁虚而成功。但现在沈越已经醒来，端静也在，小果只能是面对一切了。沈越虽然觉得小果的重-

“那你喝不喝？”

…………

“想跟完全不是一回事。”端静忽然拿来了一壶酒，平静问，“你似乎心情很糟，喝吗？”

“总不好叫他死了。”沈越一个苦笑来，摇摇，“大概是不这么，我这辈心里都难安吧，你说我善良过，可我却也想过，要是当初他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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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想了想便问：“那个孩是你的弟吗？怎么喊人？是不是这里不大好。”沈越指了指，却发现端静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沈越忐忑问，“怎么了？我说得不对还是……”

“我该认识？”沈越觉得奇怪的不得了。

“……是了。”端静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你养了八个月的伤，我初见那孩的时候，他还是个刚生不久的婴儿，只是他长得飞快，一个月便大了一岁，如今才堪堪停下，变得慢了些。也不怪你不识得了。”

既然是朋友，那有些话就不必说了。

“我那一日是不是同你说我要死了很是难过。”沈越苦笑，“便是因为他。”

“……轩宁！！！”

，他静静的笑了笑，应声：“是啊，咱们是朋友。”

老树妖活了这百年，恐怕没有一刻，像这句话那么慎重与温柔了。

沈越的伤悲秋一下被打破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睛看着端静，指了指对方递过来的酒葫芦，震惊：“你让一个伤者喝酒？”

大约是生死之事实在太过沉重了，又或者是沈越难得心灵脆弱一次，他跟端静就如倒豆一般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明白：“我跟他于同源……我，我不是下，我是老树。”见端静并未半分诧异之，沈越便又说，“我并无意骗你，但却怕说破后于你我情谊有损……他灵识于雷劫之后初开便被劈了回去，我则生生受了最后一击，之后百年休养，与你们相识，皆是我。如今他回来，所有本就该还他的。”

“你不认识他？”端静打断，他一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却在这个问题上突兀的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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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真是个善良过的蠢人。”端静淡淡，“难怪你受不得一血腥，手上也从不沾一杀孽。”

“喝！”

这下端静的神不禁看起来怪异，还颇为荒诞了，简直像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他沉了一会，对沈越说：“可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正把这个孩死死护在下……”

沈越听着好笑，但一想却又全发寒起来了，他惨白着脸：“……那，我知这个孩是谁了。”

“你怎么了？”端静急忙扶住他。

经过沈越跟端静的说明，小果终于明白自己是个天生地养的果，并没有爹娘，情绪一下就低落了许多。

第21章脑补帝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