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镇定自若：“我对他有非分之想。”

“哈！傻人自有傻福。”端静摇笑，自顾自离开了。

沈越揪秃了温泉边所有能用来洗发的树上的之后终于把自己的发都搓了个净，然后就屏住呼默默潜到底下去开始梳理自己的发……

“你是在夸我吗？好歹诚心一。”古昊然叹气，“即便不夸我大威猛，好歹也要夸我英俊潇洒，哪有夸人傻的。”

“谁说善良邪恶，不是愚昧的双面呢。”端静淡淡笑，“你这样的傻人太少了。”

“哦……原来是有非分之想。”古昊然下意识重复了一下，然后尖声划破天际，“你说什么？！”

古昊然苦笑：“听起来我好像是个很不错的善良人，很不错到笨的无可救药的人。”

大概是自己也觉察到了自己破音的不雅，古昊然着嗓猛然咳嗽了两声，不可置信的看着端静平静的脸，完全无法相信这样一张端庄严肃的面容会说那样一句话来。想了想两人之间熟稔而亲密的神态与动作，古昊然不由艰难：“你……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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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昊然在这个晴朗的午日，真真正正明白什么叫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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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起了许久心思了。”端静迟疑，“但我真正发现知晓，是在前不久，你于我解惑之时。”

脆把摘下来洗算了……

白天泡温泉实在有无聊，因为不能像晚上那样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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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苦的浮一个开始搓发，自从沈哥变成一棵老树妖然后留了这么长这么长的发之后，就基本上没有机会好好的专心泡澡了，搓发成了沈哥洗澡事业中的第一大事，还要把整个发搓满泡泡，再冲掉……

大概三炷香之后，沈越直接从里冒了来，默默抹了把脸，伸手摸了一把发，确定发已经洗净了，老树也泡的发皱了，打算爬温泉穿衣服的时候才突然想起-

但四周雾气朦胧，又植了不少枝，虽然没有星星，却也可以数聊以解闷。沈越洗澡基本上是战斗澡，冲冲冲，刷刷刷，冲冲冲，穿衣服，一气呵成，全过程本不需要四分钟。但当年是苦于没有条件，现在贫农奔小康，温泉还不用钱，泡久了也不怕目眩，最多就是树被泡一而已，小事情！

“你是不愿意想。”端静淡淡，“你心里一清二楚，只是秉正直，不愿意见我困于情苦，才装作自己不知晓，完完全全的将情况说给我听。即便那日我实实在在告诉你我喜的人就是阿越，你也一定会给我解惑。”

一

“我早该想到的。”古昊然叹气，“除了沈先生，还有谁能符合你所说的这个叫你忽然怦然心动的人呢。时辰，人，地，都指向了他，我却像瞎了似得，半没想到。”

“不是。”乎意料的是，端静摇摇否认了。

“那……？”古昊然好奇，心中便开始猜测沈越于端静难不成是有什么救命之恩？或者是两人仅仅是普通但稍显得亲密的朋友关系，又或者是两者之间互相欠了钱之类的，不然就是有什么利益纠葛最后化敌为友什么的……

…………

现在的沈哥泡多久就泡多久……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