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然而一无名的约束束缚住了这,迫使他熄了反击的念。
作为心的那一分简直要发狂了,这个疯狐妖生怕自己伤到凡人,下得禁令竟然如此之,将他手脚彻底锁住,大的力量全然无施展。
他本没办法反击玄解。
“你真是可怖。”沧玉低语,“别人一旦不如你的心意了,你便肆意摧毁,我便是如此教导你的吗?还是说,你本就是这样的东西,这许多年来是我看走了。”
他抬起,是刻骨的仇恨与厌恶。
那是沧玉的睛,是沧玉的情,是沧玉……
玄解觉得心中某个柔的分好似缠了荆棘的,不过滴雨,就迅速生发芽,纠缠得一团血模糊,痛到他全都快要碎裂开来,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在地上,只能踉跄两步,攥住了桌勉支撑住自己。
他在乎这个大妖,尽毫无证据,尽本没有任何蛛丝迹,仅凭着心意,玄解便敢下此决断,正因为如此,那本就是沧玉投的憎恨仍旧令异兽觉到了痛楚。
这到底是什么……
玄解这一生都不曾受过如此剧烈的痛苦,分明骨髓,却丝毫不见血,他甚至以为自己在一瞬间死去了。
“别这样看我。”玄解冷冷,“不然我就将它挖来。”
“你……”断尾之痛仍在,沧玉下意识收敛了,没有讽刺,他微微垂下,语调冰冷,“你到底想什么?”
心纵横六界这么多年,还是一遭吃到这么大的苦,不光沧玉是个疯,连他的情人都同样是个疯。他的确取代了沧玉,与情都一同由他合,因此遭受玄解背叛的锥心之痛与绝望瞬间压垮了心。
他从未验过如此剧烈的情,如同自己被切割开一半,有一半彻底死去,而另一半还苟延残着,除了震惊、悲哀甚至绝望之余,他竟蠢到还有一丝一毫的期待,期待玄解能够给予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动情真是天下最可笑的事。
心再也忍受不了,不是顽抗到底的沧玉也好,还是莫名其妙变了心的玄解也罢,这两个疯快要将它折磨崩溃了。
玄解的目光发冷:“我要你去死。”
异兽几乎没多犹豫,许是刚刚那两句话怒了他,或是他早就准备用这样的方式杀死沧玉,心倒不在乎这,他已经决定要脱离这了,有一分挣扎着脱离开了沧玉的,只要那个大妖掌握机会,想来很快就能逃来。
不过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