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曲折，还叫没有受过什么苦，她不由得试探了下玄解的额，下意识：“你该不会生病坏了脑吧。”

玄解把眉一皱，显然不太懂歌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更无意接之前的那些话，就坐着将书到了族长手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是玄解一生里相当微不足的小事之一，可就如同针尖般，刺心，缓缓淌血来。

于是玄解说：“我与沧玉到了渔，他们那有个月老节，我们当时已经在一起了，便一块儿过节。”

歌握着书，坐直了认真听讲，她看着玄解年轻而茫然的面容，觉得自己仿佛在窥探这个年轻的烛照内心最为隐秘的一分。

“沧玉变了个人，我当时不知心是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再是沧玉了……”玄解顿了顿，有些说不下去，他沉默地看着烛火，在心里缓缓补充着。

我扯断了他所有的尾，那些血从沧玉的里了来，慢慢涸在地面上，宛如刷旧了泛黑的红漆。我不知断尾到底有多么痛，只记得当时心涌动的恐惧，并不疼痛，只是发空，好似窗破了纸，被狂风去了雕，只剩下呼啸的大，来来往往，什么都留不下来。

吃瓜女族长歌听得迷迷糊糊，问：“然后呢？”

“然后——”玄解看着她，回答，“沧玉就自己回来了，不是我杀了那个东西，是他杀了那个东西。”

这算是什么？

歌半信半疑，她并不是怀疑心一事，而是不太懂玄解的萌在那儿，要是换其他的大妖，那么沧玉与人家打了一架，场面华丽飒，她便能懂玄解为何一见倾心。可是心这东西，专门来招，玄解提起这一，必然是有什么令人印象刻的事，可听他所说，过程稀松平常，没什么可称的地方。

“就因为这样，你才喜沧玉的？”歌问他，将书一合放在了桌上，她架起，若有所思地看着玄解，“就是因为这件事。”

当然不是。

起码并不只是因为这个。

玄解没有再回答歌，他沉默了会，有一说不的厌烦跟倦意，觉得并没有什么可多谈的，又不想表现得过分骨。恰在此刻，屋外沧玉的声音响起，另一盏灯火晃过，那天狐站在门外问：“玄解，你睡下了吗？”

那影贴在门上，倒映沧玉纤长的，他举着手，手指被光影拉得纤长，宛如纤细的小蛇。

习惯了斗跟争风吃醋的歌几乎是火烧般当即了起来，下意识变化个狐形，异常灵地钻了柜之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从柜里了来，灵灵的大睛看着面无表情的玄解，装作无事发生。

玄解没有半想法，他说：“还没有。”

第一百六十四章

沧玉走门来,看见桌上蹲着只呼呼的小狐狸，发柔顺,妥帖伏在躯上,看起来蓬松柔地像团线,脚下还踩着一本书,正眨着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