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眠:“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啊,我觉得你的想法就好的。情情就是我拿影帝路上的绊脚石,时不时有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就差不多了,人不能太贪心。”
这段记忆倒是没记错。
江轻斐的眉皱得更了。
也只有江轻斐了。
偏偏程眠似乎全然没有觉到他的气愤,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通明事理的发言应该得到江总的赞赏。因为有一段时间江轻斐经常在他意情迷觉得两人极有可能转变关系时泼冷。
江轻斐简直咬牙切齿,“我说的?”
他的咸猪手摸了摸男人的结,再一次慨:“所以说,一个alpha的信息素真的决定不了什么。江轻斐,千万别因为你的信息素而自卑,你真的真的真的非常优秀。”
他当年告白时的场面可是在圈里传了好几年呢,别人都喊着般,结果怎么到了程眠嘴里就变成床伴了?
江轻斐。
他了一气,告诉自己不能和一个病人多计较。但他抿着保持沉默,程眠却不想轻易放过他。在男人的怀里晃了晃,他摇晃脑的,表情又逐渐变得慨万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轻斐那一肚的气一也没散。
他盯着江轻斐的睛,一字一字的重复当年江轻斐说过的话:“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江轻斐有牙。
程眠无辜地回望他:“那不然呢,图你脸黑,图你说话难听,还是图你信息素味儿重啊。”
江轻斐:“……程眠!”
他从江轻斐怀里来,看了藏在角落里的一箱螺蛳粉,认真:“但是此刻我非常怀念你的信息素,你懂我的意思吗?”
好家伙,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这是自己结合分实际,行艺术升华了啊。
程眠看他一,“但你不是说你不会喜我的吗?我当时不信邪,觉得我的告白对于你来说可能太冒昧了,于是慢慢来,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证明我喜你,你也会喜我。”
江轻斐皱起了眉。
如今自己这么清醒了,江轻斐兴还来不及呢。
程眠嘴叭叭叭的一直没停下:“我还是持,然后你烦了。结果当天晚上我借酒浇愁、你被即将四散的同学敬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不可描述了,你咬了我的脖,给了我一个临时标记。醒来以后你就说别以为上了床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咱们撑死也只能是个床伴关系。”
他沉着声音问:“只是床伴?”
程眠以为他要为他提到信息素而生气,却没想到江轻斐却在‘床伴’两字上破了防,他表情有古怪,似乎觉得江轻斐的反问不值一提,又像是奇怪,“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江轻斐:“……”
指不定还要去蹦个极吼一声他程眠的脑袋终于好使了一回。
“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不过也正常啦,你好歹是个总裁,贵人多忘事。还记得咱们是一个大学的吧?你大四的时候我大二,我看你上就要毕业了再不告白就来不及了,于是就趁着你们毕业聚餐的时候逮着你告白了。”
他问程眠:“所以你现在什么想法?”
他一字一字的说:“说了这么多,你现在一直跟在我边,就是看上我活好?”
“哎,当时的我还是年纪小啊。跟你上了一次床之后简直髓知味,一边想着你活还好,一边又认死理就想看看你会不会打脸。结果倒好,咱们就这么搭伙过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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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斐已经被气到脑发昏,他将程眠一把扔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后,俯压了过去。男人不笑时那张俊的脸也很有压迫,江轻斐就这么用一双漆黑的眸直勾勾盯着他。
江轻斐气得很,简直想拎着程眠揍他一顿。可偏偏程眠还能掰着手指轻易用语言描绘所谓的床伴发言现场。
江轻斐脸都快绿了。
活好这事情就不说了,完清理洗澡,睡醒了还伺候穿衣服吃饭,谁家的alpha能为一个只有临时标记的omega到这地步啊。
程眠继续:“结果你跟我说什么?你说时间是把利刃,迟早让我知世界的残酷。你还说谈恋会影响你理文件的速度!”
江轻斐又了一气。
江轻斐真的真的真的面无表情。
“咱俩这是互帮互助,滋滋啊。”程眠,“我可真清醒。”
程眠:“哎哟知了知了,不说你信息素了还不行嘛。真正的勇士就是敢于面对现实,你怎么还对你的信息素耿耿于怀啊。”
就开了:“江轻斐,其实你真的是一个非常贴绅士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