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黑暗中微微眯起睛,不动声的,却想要听更多的话。
是真的想和他改变之前那段错误的关系,还是单纯的看他心情不好所以想要安他?
程眠的心脏砰砰。
程眠呸呸两声将他的手指吐来,又腾手来将他的手推去。江轻斐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转而将被往怀里一抱,直接将球一样的程眠抱在了上。他隔着一层被,将下抵在程眠的,轻声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想起刚开始程眠追他的模样,江轻斐都有心疼他。
如果程眠是一只兔的话,此刻他那耷拉垂下来的兔耳朵已经悄悄翘起来一只。
“啊?”
程眠的犬牙磨着江轻斐的指腹。
那时候的程眠凶得不行,然而脸却悄悄涨红了。
程眠抿着捂住心脏的位置,悄悄从被里了一双睛。江轻斐恰好此时低,一便望了去,他轻声:“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也不用着急答应我。我追你一次好不好?”
程眠的两只兔耳朵都翘起来了。
男人将被一层层剥开,了他的脸,笑着问他:“现在你的追求者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午餐,你要去尝尝吗?给我一个机会,抓住你的胃行不行?”
所以,换一换也很好。
“我为我以前说过的话歉,你那么好,我才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你要谈恋、要结婚,可以,对象只能是我。”
只能憋屈地往边上让了让,然后在江轻斐抬脚走厕所的时候,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他:“那你喜什么样的男孩?我距离你的理想型还差多少?”
江轻斐当时的回答是没有理想型。
就这么几个字像是给了程眠无尽的勇气和持。
难能怎么办?
“里面不闷吗?”
程眠还能把他桶里吗?
“不闷。”闷闷又糊的声音悄悄从翘起一个角的被里传来,几乎一下就引了江轻斐的视线。男人的往一旁侧了侧,目光扫到了右边被的一个小。
很多东西,很多事情,他想补给程眠。
江轻斐悄悄地伸手,一一将手指探去,很快就摸到了程眠的脸。他忍着笑,不动声的继续摸,又碰到了乎乎的。江轻斐依旧假装不清不楚,“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page]
。
还扬言不同意就不让他厕所。
“你才是东西,不对,你们alpha都不是东西。”
程眠:“……”
江轻斐觉得新奇的,长这么大,和他告白的人不少,把他堵在厕所告白还威胁他的,程眠绝对是第一个。他来了兴趣,似笑非笑的问程眠:“那我要是不同意又想去呢?”
回应他的是指上传来的一丝刺疼。
怎么这么可。
程眠有一段记忆没错,刚毕业那阵江轻斐他们一个班的在一起吃散伙饭。很巧的是当时定的酒店就是程眠他爸公司下的,程眠当时也和朋友在一起吃饭。不知是酒意上了还是被朋友怂恿的,他偷偷挑了个机会在卫生间把江轻斐给堵了。
江轻斐也没有让他失望。
二十八岁的江轻斐将程眠放在心坎,想要给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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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眠瞥过,重新将自己埋了黑暗。
甚至还想贴着江轻斐的手背好好蹭一蹭。
江轻斐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是认真的吗?
二十二岁的江轻斐表面温有礼,实际狂妄嚣张,对谁都不太客气。
“程眠,我要的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床伴关系,我希望能成为你的男朋友。以后我们一起走去,你会对你的朋友介绍:这是我男朋友,是我的伴侣。”江轻斐叹了一气,“这跟孩没有关系,我喜你从来没有那么多附加条件,只不过是因为是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好、好霸总的宣言。
怪不得不闷,原来是给自己留了个透气呢。
江轻斐不是突然兴起。
“以前不是你追得我吗?”江轻斐里着笑,“我们换一换,这次到我追你。如果你觉得我让你满意了,你随时答应我男朋友。如果不满意,我就再接再厉。”
但追江轻斐不太好追,否则这些年江轻斐就不会是个单狗。
江轻斐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问:“因为没有孩?还是,你觉得没有孩我就会改变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