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狮的练习从过年前就开始了,现在快七个月,顾眠每次练习都去看,超级期待陆撼城这个打阵的狮到时候领着游行的队伍穿越整个『药』厂和附近街,比过年都期待。
“话说过了中元节前几日就是我生日了。”陆撼城说,“我礼你别忘记买。”
顾眠翻了个白:“我就忘了这么一次,至于每年都提前一个月就唠唠叨叨提醒我吗?”
“反正我这是最后一次提醒,忘了的话你给我等着。”陆撼城说完,看顾眠心情好像好多了,就利落地从床上起来,去客厅献宝似的捧来一个巧克力桶,两三下打开,拿一个白巧克力剥开糖纸,然后就往顾眠嘴里,“你尝尝喜不喜。”
顾眠起来就躲:“我得漱。”
“漱什么?人家外国人早上起来都是吃完饭才刷牙,睡一晚上腔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别浪费了。”
顾眠被恶心:“别『』我吐你上。”
陆撼城就在后面笑,剥开的白巧克力就这么拿在手里,等顾眠去漱,洗完脸,又慢条斯理伸了个懒腰,才送到人家嘴里去。
“有化了。”顾眠吃不熟悉的东西都不会一就吃到嘴里,有儿像是矜贵的猫咪,先是嗅一嗅,再咬一小半,最后再在腔里用和上颚一抿化,“还好吧,觉味有像『』片,比黑『』的巧克力多『』味。”
“是吗?”陆撼城顺手就把顾眠吃过的巧克力丢自己嘴里,大嚼特嚼了几下,甜得腻歪,却说,“恩,你应该喜,我给你冻冰箱吧,天儿太了,化了不好吃。”
“哦。”顾眠又伸了个懒腰,闭着睛缓了缓,最后跟着陆撼城走卧室,一坐在沙发上,就蹬了蹬坐在地上的顾鼎,“坐地上小心拉肚。”
顾鼎立麻溜起立。
顾眠看弟弟在吃甘蔗,自己也找了细细的甘蔗,这甘蔗比手指不了多少,超级,不用削,直接用牙咬就可以,但他试了试,直接咬在甘蔗结上,登时牙疼得嘶嘶气。
陆撼城看了个全过程,又好笑又自觉去顾眠的脸颊让人张嘴,然后洗净的手就伸去一颗颗『摸』顾眠的牙,最终指停在有些许晃动的洁白牙齿上:“你这颗大牙再这么硌几次就可以光荣下岗了。”
顾眠疼死了还要被这么奚落,气愤又得意地嗷呜一,闭嘴就咬住陆撼城的手指不放。
陆撼城也不慌,反正不疼,手指鱼一样『』动了几下,最后就这么放在顾眠的苔上,完全不觉得恶心,只觉,太了,往里再伸伸不知是不是更……
顾鼎见怪不怪,继续吃自己的甘蔗,忽地门铃响起,便任劳任怨去开门:“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