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诚,你看现在汉国内有军阀割据,商人地主鱼工农,周边各个属国都在大闹独立,外面列虎视眈眈,欧染指南洋,西南,俄国蚕整个北方,就连东洋人也对丽、夷洲搞起了渗透,局势危如累卵啊。”
汉国的传统儒教非常重视师徒传承,所谓“一日为师、终为父”,谢念诚却对老师没什么敬重之。他那个时空,小学、中学的老师中不乏见钱开之辈,班里没钱没权的孩在他们里就是空气。至于大学老师也是毁誉参半,有本事的只顾自己找项目赚钱,没本事的照本宣科,得过且过。
罗文轩一乐:“谢老弟为人果然洒脱。”
这让赵珂越发疑惑,不时打量谢念诚,难这短短几十天里,谢念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成?
罗文轩有些震撼,他从苏家了解到的情况,凌波丽报务员也就罢了,神乐和炮的威风,他可是知个七七八八。
谢念诚指着在座一一说:“凌波丽、神乐、炮,这三位都是我谢家的人,是我的妹。这位周欣桐周姑娘是我们双县教育局周局长的女儿,现在和凌波丽在省立女公学念书备考,旁边这位刚认识,周星星。”
无论是医院的枪战,还是凤凰的袭,在罗文轩心里,能作那样事情的人,就算是两个妹,那也该是五大三的女汉,看着对面两个为了最后一块绿豆糕瞪大睛卖萌斗嘴的两个妹,罗文轩是世界观都有些坍塌了。
罗文轩笑:“念诚,这几位朋友,你怎么不介绍一下?”
听到这里,凌波丽微微有些骄傲。
这话赵珂和周星星不懂,谢念诚心中雪亮,看来罗文轩知的不少。
“念诚,就算你不能和我一路,起码,我们还是朋友,我可不希望和你成为敌人。”
说到这儿,谢念诚又凑过去小声:“不过在赵珂的事上,你我可是死敌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罗文轩有了几分醉意,开始和谢念诚聊起实在儿的东西来。
罗文轩忽然想到了前面几个名字好像听说过,动容:“不知这三位姑娘是不是那三个人?”
“念诚啊,我真希望以后你和我能是一路人。”
见谢念诚不置可否,罗文轩心下有些遗憾。
“怎么讲?”
谢念诚举起杯一饮而尽:“罗兄客气了,以后向你学的东西还不少,望罗兄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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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念诚听到罗文轩的话,心中浮现那个时空一个伟岸的影,不过熟知那个时空发展轨迹的他,对罗文轩的想法自然不能完全认同。
罗文轩连忙向这几个妹敬酒,凌波丽还好,起回礼和他喝了一杯,神乐和炮的神都放在上,对罗文轩都只是撇了一,随手喝了酒便算完事。
谢念诚倒了杯酒:“罗兄言重了,罗兄志向远大、心系苍生,我是很钦佩的,不过世事变化无常,谁能看的透以后的事情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在我心里,罗兄早就是我的朋友了,何必客气?”
“我知你心里已有打算,不过有朝一日,我希望能和你并肩作战。”
罗文轩常年在国留学,也没有儒教的师生观,摆摆手:“贤弟客气了,今后我向你请教的地方,也不会少。”
“没错,就是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