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轩是个心开阔之人,加上几分酒意:“好,在这事上,你我不死不休。”
赵珂总算是上一句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快罚酒三杯。”
罗文轩灿烂一笑,举起酒杯连喝三杯:“对对,是我不对……胡说八……我认罚……”
旁边周欣桐问赵珂:“赵珂,你打算去哪儿念书呢?”
“我爹想让我去上海,但我自己想去广州。”
“哎,我爹那个老古板,想让我去北京。”
“凌波丽,你呢?”
“广州。”
“怎么都要去广州?广州有什么好的?”周欣桐不懂了。
“你们女孩去什么广州,女生还是去上海好。”周星星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谢念诚言附和:“嗯,广州这几年怕要不太平,女孩去上海好,十里洋场,好玩的、好吃的多的很。”
凌波丽闭嘴不语,神透定。
赵珂有些微怒:“谢念诚,天下只有男人吗?我们女人,就注定只能在男人背后吗?天下的事天下人,我虽是女,可也不一定就输给你了。”
周星星一直在偷偷看着赵珂和凌波丽,和省立女公学两大女同桌吃饭的机会可不多,想想自己的筷和两位女在一个盘里夹过菜,周星星就止不住想要笑。
赵珂发飙,周星星发现,这玫瑰人平时温温和和,没想到怒了后更是别有风情,尤其是那对因为情绪起伏而微微颤动的玉兔几乎就要冲那有些低的礼裙,今天请这顿饭,太值了!
谢念诚被赵珂说了几句,上认错,这倒不是说想讨好赵珂,而是赵珂确实说的在理,而谢念诚不是一个死鸭嘴的人。
“是……是……我错了,女本来和男人就该是平等的,倒是我小瞧几位了,我认罚,我认罚。”
谢念诚也自罚三杯。
世间的人就是如此,越秀什么往往就越缺什么,那个时空有句话,“秀恩、死的快”就是真实写照,秀恩的,往往对情没有信心,自己都没有信心的情,死得能不快吗?
只有者,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的错误,承认自己的不足和过失。因为他们知,自省自嘲是让自己更加大的基石。
试想,有了错误连承认都不敢,还能够改掉错误向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