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姬平看了看满是期待的老盐工,笑:“说来听听。”
老盐工颇有几分自得的:“盐者不知天象,是庸人也。”
这次他从雒把近四十万百姓迁居到两河之地和上党郡,纵然现在开始屯田,但从今年秋冬到明天夏季小麦成熟这个期间,缺粮就是个大问题,一个不好,就要饿死无数人,引发民。
他刚才便尝过第四畦里晒的盐,
老盐工呵呵笑:“将军有所不知,其实经历四盐畦晒的盐。并不是上等的好盐。”
众人一听老盐工这么一说,登时放松了许多,有些人面上还喜,喃喃自语:“莫非又是老天赐福……雨盐……”
听崔钧这么一说,姬平面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边众人中,老盐工年龄最大,将近六十,卢植年近五十,袁基年过四十,都是过了壮年,他可不想因为个巡看盐田,便让三人淋雨生病。
至于他自己,本就比还壮。当初在雒大雨中连番作战,近百里奔袭,全然无事。
一旁耿忠却是急命手下去为姬平取雨。
只是片刻,豆大的雨便落了下来,雨还没有取来,盐畦之间也无从躲避,耿忠和一旁的两个亲卫急忙脱下外衣要给姬平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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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忠直的卢植也忍不住叹:“主公能观表而知本,吾不如也。”
耿忠愣了一下,立时执行了姬平的命令,不过也给姬平披了件衣服,姬平又把肩的小天涯怀中。
这时,他边那老盐工看了看天上云,却不不慢的笑起来:“将军不必担心,只要让人取来雨遮雨便是,这雨不会下长久,也不会毁坏盐畦,倒是下得正好及时。”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了下来,远远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众人都不由惊异的看向姬平,尤其是那些世家事,没想到这个凶残暴力、老猾的少年,居然还有如此睿智的认知。
“长者通晓天象气候?”姬平凝重的神一松。
姬平一怔:“莫非长者还有什么好方法?”
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少年能得到淮南袁氏的家主袁基、名满天下的卢植忠心归附。绝非偶然,也不是单凭什么武力和家世,只前这一幕。便让他们不少人隐隐有了期待。
这小小的一件事,却让卢植和袁基睛。连老盐工也颇是动,看向姬平的神亲近了许多。
“痛哉!痛哉!”
这时,姬平又看向老盐工。问:“却不知长者刚才所问何事?”
姬平却摇阻止。指着边的老盐工、卢植和袁基,:“先给他们披上。我年轻力壮何惧区区雷雨,着几个亲卫扶好他们。小心路。”
很快,又有亲卫找来了几件斗笠蓑衣,姬平也命他们先给卢植三人披上。
“坏了!下雨了!”
姬平后,各大世家的事唉声叹气,成一团,一旁的崔钧也是面凝重的:“主公,这晒盐之时最怕暴雨洪灾,一旦四面有洪池,今年的晒盐之事便要歉收了。”
便是后面的众世家事看到这一幕,也若有所思。
他本来的计划是占据盐池,以盐换粮,渡过这半年的缺粮期,但若是这盐池也歉收,恐怕他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姬平笑了笑,正要说话,老盐工突然又:“将军,还有一事,草民冒昧请将军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