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你达成协议了啊。”杨木笑的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和我换地块,我就不会节外生枝,一切都要见了刘自的人再说。可是韩二哥什么都没答应,他要什么,我可不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不过韩老板啊,你真是太多闲事了。”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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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韩广问。
“哦?杨老板自己不手,却把这个姓韩的拉来,算是什么意思?”黄文斌问。
“得罪人?韩二爷的名声,我早就听说过了。”黄文斌说,“他都已经认定我吞了刘省长的钱,还把刘自给绑了,得罪不得罪还不是一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黄文斌哈哈一笑,“我实话跟你说,刘省长一世清廉,从来都没过贪污**的事情。刘自瞒着他老非法生意,地下钱庄大庄,还放利贷,把刘省长给活活气死。后来他自己生意失败赔了钱,还想污蔑我,连同他的手下羊炮制了一个什么自白书说我才是大庄,真是笑死人。偏偏还有些不明真相的人把这份自白书当宝贝。这也就罢了,更有些人,明知是假的,还拿来敲诈,想要从我手上骗钱,人品真是卑劣!”
“你个……你个小兔崽!”韩广恼羞成怒,“你给我等着,要是不能让你把老四的钱全吐来,我就不姓韩!”又对杨木说,“老六,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想好好说话,这小兔崽太气人,以后可别怪我下手狠辣,看这家伙什么下场!”说完气呼呼的掉走了。
...
“我说你狗咬耗,多闲事!”黄文斌毫不留情的说,“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胡说八,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不把别人放在里吗?活腻了自己去楼,在我跟前唧唧哇哇的,当我好欺负?”
“是啊,你们这情谊也就是这么不方便了。”黄文斌说。
“你既然知我是谁,还敢这么和我说话?”韩广很是震惊。
“这肯定不一样,要是你乖乖把钱拿来,我韩二哥还不会把你怎么样。现在你就算把钱拿来,他也不会放过你。”杨木说,“你既然知他是钢材生意的大老板,当然知这门生意必须要黑白通吃才行,这儿还是京城,你人生地不熟的,可千万要小心啊。”
“所谓和气生财,黄老板这么说话,也不怕得罪人?”杨木百思不得其解,这黄文斌在省城自己地也没这样说话的,难是到了京城反而胆撞了?要说破脸,刘自带人去杀他的时候也应该破脸了,怎么会忍到现在,对的还是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罢了。”韩广冷着脸说,“但老四是我的兄弟,我这人已经老了,钱也赚够了,唯一在意的,也只有早年的这些情谊。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自己兄弟死了留下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只要还有这条命,我就不会放过!”
“这有什么不懂的呢?”黄文斌装傻问。
算是手下留情。”黄文斌说,“现在我已经和杨老板谈妥,只要杨老板兑付承诺,我就会放人。你还要横一杠,是觉得自己脸比天大?”
“怎么说只有这条命呢,韩老板的钢材生意得这么大,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黄文斌说,京城周边的大冀省,那是钢产量之王,单独提来,超过全世界除了华夏之外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在这儿钢材生意,还得十分之大,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
“死到底?”黄文斌无话可说了,“韩老板啊,你以为你是谁?”
“我……我……谁说我没去了?三个月之前我才去了一次。至于没去追悼会,我是有苦衷的,我孙娶媳妇,不方便去!”韩广差不被气糊涂了,“谁想敲你的钱了,你的钱我才不稀罕!”
杨木追去和韩广说了几句,却调回对黄文斌说:“黄老板你这可真叫我看不懂。”
“黄文斌,你这么说,就是要死到底了?”韩广说。
“你说什么!”韩广站起来一拍桌。
“我说的就是你。”黄文斌说,“刘省长病了这么久,从来没见你去过探病,后来去世,你连他最后一面都不去见,本没来追悼会,可见你们这兄弟情谊,单薄到哪里去。一听到杨木说能从我这儿敲一笔钱来,倒是急吼吼跑来兄弟情,当我是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