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了足足两分钟,他才把视线收回。
接着,他走到客厅的那张床上坐下来,拍了拍边的位置。
诗风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坐到莫逆边。
诗风有些为难,她知莫逆应该只是把床当成了沙发让她坐。
莫逆眯看她,“很?”
莫逆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诗风脸上,“是。”
她激地看着莫逆,真诚地和他谢:“莫先生,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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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风说:“你要尽量保
他没和诗风说话,直接走到空调前空调的温度调到了26度,据说这是最舒适的温度。
莫逆走到她面前,低看她。“心理咨询要站着?”
……
他谈话的时候话题跃太大,连她这个风向星座都招架不住他多变的思维。
每次诗风接不上话或者找不到话题的时候,她只能用“艺术家思维就是这么独特”来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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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逆下楼以后,诗风还站在原地。
莫逆微微颔首,算是回复。
他没跟诗风打招呼,于礼貌,诗风只能继续在原地站着不动。
莫南骁有午睡的习惯,每天中午最起码要睡一个半小时。
莫逆上下打量了一诗风,目光火。
她实在忍不住了,便问莫逆:“空调的温度可以调一吗?我有儿冷。”
诗风无奈地笑,“那不用收了。”
“收吧。”莫逆说。
诗风摇摇,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柔声提醒莫逆:“我觉得,比起心理医生,你现在似乎更需要一个家政。”
“嗯。”莫逆松开了她。
在低温的房间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诗风说话都有鼻音了。
他现在没办法承受这么刺的光,所以他白天的时候基本不会在莫南骁的卧室多呆。
诗风说:“也没有很,但我觉得应该收拾一下。最起码,颜料和铅笔应该放回盒里。”
莫逆将手摁到诗风的肩膀上,推着她走到了画架前。
“坐这里,开始。”莫逆看着诗风说。
莫逆摇摇,“没。”
坐下来之后,诗风很快就了状态。
诗风一脸莫名,正想问莫逆要什么,他已经率先开解释。
她问莫逆,“你现在还能听到那个声音吗?”
诗风追问:“是吃过药之后就没有现过,对吧?”
莫逆把他抱到卧室,给他盖好被以后就来了。
莫南骁的卧室是朝的,这个儿,太光直直地来,照得莫逆睛疼。
诗风的确是没办法理解莫逆的脑回路。
诗风问:“你这几天心情怎么样?”
诗风带了鼻音之后,声音没有平时那么了,但比平时多了几分/。
但对学心理学的诗风来说,沙发代表的是友好,床代表的是某方面的暗示。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度调了,诗风舒服了很多。
送上了楼。
她刻意将侧过一些,这样她和莫逆的距离不会太近。
莫逆听着她的声音,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人。
见诗风没反应,莫逆又了一遍:“坐。”
莫逆回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