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样的好心情,无论是创作还是生活,要多看到积极的那一面。只要你看得到光,他就不会再现。”
莫逆没有给诗风回应,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他看着诗风的嘴/一张一合的,白白的牙齿忽隐忽现。
诗风今天涂的是米分的彩,很贴近,涂过之后会把嘴衬得莹又米分/。
莫逆抬起手来,用指在她嘴上了一下。
……
诗风本来是在说话的,莫逆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得往后挪了好几下。
因为曾经的不愉快,诗风很反异的一些暧/昧动作。
最普通的肢接/是可以的,但是太过暧/昧的,她不行。
这也算是她的心理障碍。
有句话说得很好,最好的心理医生,一定是病膏肓的患者。
诗风很平静地对莫逆说:“莫先生,不要动手动脚。”
莫逆说:“我找到了。”
诗风皱眉,“什么?”
莫逆看着她,一字一顿:“你是可以救我的人,诗风。”
诗风:“……”
怎么办,好像又把话说死了。
作为心理医生,诗风自认为自己还算能说的,之前应付过的病人也有各刁钻的问题,有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不过诗风最后总能找到和他们沟通的办法。
但是,莫逆……诗风有些无能为力。
酝酿了一会儿,诗风准备换个方法和他聊。
她对莫逆说:“人要克服焦虑和恐惧是很难的,我有过一段特别黑暗的过去。但是我走来了。只要足够大,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你。”
莫逆的注意力被“黑暗的过去”几个字引。
他问诗风:“有多黑暗?”
有多黑暗呢?
就是觉得多活一秒钟都是煎熬,不想和任何人,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不停地哭,偶尔还会自/残。
那段过去太过沉重,诗风每每回忆起来都会有一窒息的觉。
她了个呼,对莫逆说:“我曾经自杀过六次,都没有成功。”
说着,诗风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给莫逆看着自己的伤疤。
歪歪扭扭的,好几条。
其实不怎么明显,但挨近了看是真的可怕的。
莫逆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