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陪歌的小？我们这里的小很不错……”

“您误会了。”林志豪说，“是这样的，我是来买西瓜的。”

“什么？”女老板朝着他笑了起来，“我们这儿有免费供给顾客的各果茶，可你想买西瓜得去果摊阿。”

林志豪把前因后果跟女老板说了一遍。女老板频频地，意味长地反复打量了他几。

“我老婆净，切好的西瓜我怕她嫌不净。你这儿有没有整个的？”他问。

“有。还有三个还没切开的，你自己挑一个。”女老板说。

林志豪挑了一个：“多少钱？”

“像你这样的男人还真不多了，这个西瓜不要钱。我送给你的。”女老板说。

“那怎么行呢？”林志豪从袋里掏一张10块来，要到她手里。

她给推了回来：“怎么，你看不起我？不就是几块钱的西瓜嘛，下次你和你朋友唱歌的时候多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就行了。”她微微一笑，看她的样十分世故老练，看得是闯江湖多年的了。

林志豪就不再推辞，收下她白送的西瓜，了声“谢”就立刻赶回家去。

第二天一早，方晓菲说要去医院健一张“母婴保健卡”，顺便检查一下，看看小宝宝的各项指标好不好。

她说她约了上次那个老同学一起去，不用陪。

“那好吧，我们在家等着你的消息。你自己小心一。”林志豪说。

“放心吧，我们的小家伙一定发育得特别。我觉到他在肚里踢我呢。”方晓菲带着一个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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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到两个月呢，这么快就会踢了？”林志豪笑着揭穿她。

“就是会踢。”她边说着边开心地门去。

可是等她回来以后，脸完全变了，手里还拎着一大塑料袋的东西。

她换了双拖鞋，表情沉重。放下手里的东西，就一坐在沙发上，不说一句话。

林志豪和志豪妈看到她这么副样，吓了一。

“你怎么了？”两个人异同声地问。

“没什么。”

“你刚才手里拎的是什么？”林志豪忙过去看。原来都是些中药，一大包一大包的总共包了五帖药。

“这是怎么回事？快说。”志豪妈急得什么似的。

方晓菲忍不住一把抱住林志豪，“哇”地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渐渐平息下来以后，她说：“医生给我检查过了，我本没有怀。”

“怎么可能？你不是月经没来吗？”他说。

“我也以为月经不来就是怀了。可医生说，我这是内分失调。所以才会月经不来，所以才会恶心、才会没力气。这一切，都不是怀。

医生还说，我不但没有怀，而且照这样发展下去，如果月经一直不来的话，很可能永远都不能怀了。”方晓菲伤心地说。

“什么？”林志豪和他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五雷轰。

志豪妈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我就说呢，这不下的母怎么还能害喜？原来是‘咯咯’地叫着冒充怀，骗吃骗喝呢？”

林志豪突然觉得有疼。他燃一支烟，大大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