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娃娃自己就是药,更没什么反应,倒是他自己差没吃死自己。
谢通幽早在喝茶那会儿就已经开始习惯沧玉“世故”的这一面了,颇为耐心地解释:“的确是有这类人,我们修的路不同,想法更是不同。那些人维护正法,其意就是各归其位,妖待在妖应呆的地方,人就待在人应呆的所在,因此一旦有妖侵人间,不论好坏,都是格杀勿论;同理,假使人走到妖界去,无论生死,他们也都不会。”
照玄解的度来看,君玉贤在发觉教导玄解收敛这能力无效后,就脆破罐破摔教他学习如何掌控这能力了。
君玉贤没有再喝过酒,也没有刻意关照谢通幽,他将绝大多数力放在了玄解上,使得在场修为最低的人参娃娃跟本没有修为的谢通幽或是自愿或是被迫地成了玄解固定的实验对象。
“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修人嫉恶如仇,斩妖除从不过问缘由。”沧玉往背篓里丢了一颗野菜或者是药草,总之他认不来,得等君玉贤分辨。
谢通幽沉片刻:“也许对二位来讲很难明白,不过谢某能够理解他们的担忧,毕竟妖远远大过人,焉知此刻善,是否能永远善良下去,难免会有此行为。因而他们虽觉我等过分仁慈,我等亦觉得他们杀过重,可从来互不相犯。”
“你很在乎他。”谢通幽偶尔会开沧玉的玩笑,他蹲在地上揪那些野菜,轻轻松松又不容置疑地开,好像抓住了沧玉什么把柄一样,模样有儿促狭,只是并不惹人反。 [page]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不可以理解。
情是边防战士。
还很大胆,居然完全不担心玄解会不会拿这能力坏事。
即便是沧玉现在觉得玄解有时候乖顺得让人痛,看着玄解的长相跟个,也不可能再把他当个孩来照顾了,
沧玉有些不好意思,说是看着玄解长大,其实他还真没多看几,他们并不像是寻常的师徒或是养父那样行,倒更像是路中偶遇的两只动决定结伴而行,只不过沧玉的年纪更大些,看起来好像是玄解的长辈。
山上的生活枯燥又无聊,沧玉偶尔会跟谢通幽聊聊人间的趣事,或者跟他一起去挖蘑菇野菜,更多时候就是在聊玄解。
还是说人以群分以类聚,因为这三个人关系都不错,所以特别想得开?
他变成了沧玉最初见到他的那个模样,潇洒自在,于红尘中辗转,不染凡俗。
照玄解的天资来看,沧玉真的很担心这番人间走完回去,自己到底带回青丘的到底会是个无助可怜的小异兽,还是一个实打实的人形兵。
这本书里的修人这么通情达理的吗?他怎么记得容丹就是被除妖人发现半妖份,差被除,被迫回去青丘的。
“忘年之有何不可。”沧玉很平静地解释,决定不再跟谢通幽纠缠这事儿,反倒问他,“君长一直如此么?”
在妖远远大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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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通幽愣了愣,不大明白:“你指什么?”
这事儿其实憋在沧玉心里很久了,并不是他有什么受倾向,盼着自己遇到坏人,而是觉得不可思议。酆凭虚这个跟妖怪谈恋的姑且不提了,他属于异类;谢通幽作为半个修人,能不求回报地帮助他们已是不易;结果君玉贤还无私地教授玄解诀法咒,帮他会贯通,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谢通幽耸了下肩膀,意味长地看着沧玉,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慢吞吞地说:“可我看你对他并不像是长辈的样,倒更像是同辈之。。”
怎么想都是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挖你的菜。”沧玉觉得这话有别扭,说什么在乎来在乎去的不嫌腻歪吗?可想想又觉得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就轻描淡写地打了个直球,“难我不该担心他吗?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关心他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