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凡人都没什么事,想来玄解更不可能事。
如果这位王大叔已经走了,那他就不符合“收尸”这一条件,肯定不是。
也许,它已经是个死村了。
谢通幽当时并没有说那位朋友的名字,因为他自己也不知对方如今是用着怎样的份跟姓名,假如给当初认识的姓名,恐怕要误导沧玉,所以现在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问问谁认识谢通幽。
更何况谢通幽哪有这么无聊,千里迢迢跑来认识个砍柴的山野农夫,这农夫要真的是谢通幽的朋友,那绝不可能自己带着一家老小逃跑。
“这……”清清脸上凄然又为难的神来,“恩公,不是小不愿让二位住下,恩情无以为报,若是可以,小为二位都可以。只是村的疫病确实十分严重,小不想害了你们。”
闻得此言,清清忽然痛哭声来:“可是,可是已……已死了好几个大夫了,没有大夫敢来了,村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只怕付不诊金,还要害了你们的命。”
第七十四章
这次的路短了些,又走了会儿,他们在狭窄的山路里穿行,似乎上了坡,又似乎下了坡,总算看到个荒凉的村立在月光下,没有半盏灯火,远远就能闻到空气里传来更郁的腐烂气息与瘟毒的腐朽。
沧玉缓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她不希望我们在夜间去。
这句话似乎有一令人信服的力,清清了泪珠,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了,带着玄解与沧玉走了那荒凉的村。
休息了片刻,月光似乎黯淡了三分,清清心中焦急起来,怕彻底黑下去就走不了路了,便匆忙站起来,颇为畏怯地询问能否再度启程。沧玉看她不到村落里是不会死心了,就了,而他刚站了起来,玄解已经如同影一般贴在了后。
“好吧,多谢。”沧玉了。
“嗯?谢通幽?”清清十分茫然的神来,她很快就摇摇,“不曾听说过,村一月才去采办东西一次,大家都是托唯一有车的王大叔帮忙,要是在外面有什么朋友,大概只有王大叔了,不过他在疫病开始的时候就赶着车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了。二位恩公要是找的是王大叔,恐怕是来晚了。”
等看到了村的影,清清这才如释重负,她转过来,用手中的那截枯枝指了指远的村,柔声:“小已经到了,二位恩公还请止步吧。”
沧玉:“你莫怕,你忘了,我这位贤弟是个大夫么?你上的伤就是他治好了。”
这村并不算大,藏在山腹之中,看起来不太与外往来,人也不多,只有几十人家,都是些土屋茅草棚,满打满算恐怕这个小村里都只有百来人,下生了疫病,逃得逃、走得走,想来更是没几个了。 [page]
小姑娘在这里。
沧玉撩开前的茅草屋,对就要离开的清清问:“对了,姑娘,我们来此其实还有个目的,是受一位生了重病的友人之托来寻人的,你既然在村里长大,知不知村里有谁认识谢通幽?”
村内悄无声息,只有远山山中偶尔传来凄厉的鸟声嘶叫,仿佛什么恐怖片现场,清清半都不惧怕,背着包袱就往里走,她推开一间矮屋的门让两妖去,温声:“二位恩公,小这家里没什么招待的,暂且先委屈你们了。小先去看看婆婆他们,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千万不要随便外。”
清清见他们没有什么要再问的,就很快离开了屋往村更中心走去。
幽寂得宛如一个死村。
沧玉却:“这路途遥远,我二人回去不便,可否借宿一夜?”
沧玉看了看清清的家,家徒四,只有个像长椅的木板床,连唯一值钱的小锅都破了,恐怕他跟玄解发下来都比这姑娘整个家底值钱。屋矮得吓人,沧玉不得不稍稍躬下才能好好,否则一站直大概就要把屋给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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