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想让沧玉觉得上起了好几排疙瘩。
“哈。我可没兴趣关心白维岳事。”辞丹凤被轻而易举转开了话题,他对任何事兴趣都很大,同样对任何事兴趣都不大,他慢悠悠,“不过是那小姑娘慌得直奔山,一路寻到这儿来罢了,巧合撞见你们。说来,我记得那个叫容丹小姑娘曾是你妻。”
不怎么回答都很奇怪,沧玉站起来直奔主题:“那你呢?”他目光锐利,仍如往昔那般定不移,“探亲还是访友?”
“噢?那倒是正好。”辞丹凤轻声笑了起来,他这时样貌已经差不多变回男时了,远比作为贾姑娘时更艳丽迷人,蛇尾从裙摆中探,缓缓向了木门栓,他波澜不惊,“她实在是个可又善良小姑娘。”
呸,骂到自己上来了。
就好像任何人面对同事跟老总之间表现来格总会稍有些许不同,可见黑暗职场生涯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辞丹凤闻声转过脸来,轻轻笑了两声,叹息:“还真是我认识沧玉,你这情千百年都不变,实在没什么意思。”他见着玄解与白棉一儿往这里走来,珠一转,忽然千百媚地笑了起来,慢悠悠,“我本还以为你亲自带着那小门,是因着他对你而言格外不同。”
又搞什么幺蛾?
小玉儿……小玉儿……
“不过你带那小崽倒是新奇,该不会是特意来找白维岳吧。”辞丹凤漫不经心地用发尾搔动角泪痣,“可惜咯,那鹿妖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了,咱们连鹿都赶不上了。更何况那小姑娘围着他片刻不离——嚯,你带那小倒是厉害,竟能叫那小丫卸下心房,你不来瞧一瞧么?”
沧玉听得汗倒立,顿时警觉了起来,蹙眉告诫:“别对她手。”
玄解对丑并没有什么太大概念,因此没什么反应,可白棉却是看直了,她算不上见过许多世面,本以为父亲白维岳与清清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看人了,后来沧玉跟玄解来了,又觉得他们俩同样很好看,如今看着沧玉与辞丹凤站在一起,方知晓什么叫惊为天人。
玄解在门停下了脚步,白棉温顺地跟在他后,这么说来似乎有些奇怪,可是在意识到自己对白棉而言是特殊那个人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沧玉,没有想到会在门听见这样对话。
沧玉与辞丹凤是两极端,前者皎若明月,柔和而冰冷,又似山间雪,翩翩白衣卷着雾飘,纵然言辞温和亲切,仍叫人止不住得敬重有加;后者却艳若桃,张扬又放肆,更胜心朱砂,一袭紫衫衬着蛇鳞闪耀,说不得眉目多情,不尽得妩媚风,看着就叫人心中怦怦直。
沧玉淡淡:“他他想事,有什么可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门吱嘎一声打了开来,玄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辞丹凤与沧玉都齐齐看了过去。
你以为自己是多尔衮还是皇太极!
沧玉谨慎地看着辞丹凤,觉得这话越听越耳熟,实在很像是言情小说里恶毒女在女主来到房门时候故话本傲或者是有什么不得已苦衷男主,然后就是男女主陷无理取闹吵架和好跟解释还有我不想听解释…… [page]
白棉已到了情窦初开年纪,她看了看沧玉,又看了看辞丹凤,小脸忽然红了,又缩到了玄解后止不住地挲他手,如当初被白维岳牵着一般安心。
沧玉一装了二十多年,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从歌跟赤反应来看,他比原来沧玉更冷淡得多,而这程度对辞丹凤却是正好距离。
沧玉在心底翻了个白,慢悠悠地坐在床上,一双睛冷冰冰地看着贾姑娘——或者说是妖王辞丹凤。
起来。
她虽不是生平第一次摸到他人肌肤
沧玉眉微微一挑,平稳:“如今不是了。”
“这村什么乐趣都没有,只有个小小瘟女还没长成,你带那娃娃来此地游玩不嫌无聊吗?”辞丹凤慵懒地将手搭在了膝上,另一只手则卷曲着自己长发,白日贾姑娘上同样有这样神秘莫测,然而当她变回成辞丹凤时,这觉就更为重与明显了。
作为一个领导来讲,你这废话是不是太多了。